.”
包監院見他二人來了,叮囑道:“今日就這三十五人,也都是第一次做這個,還請二位適當安排活計。
晚間回來也要一人不少.”
那臉上有麻子的朱福連忙應是:“那是自然,大人既讓我二人來接了,那肯定是要完好無整地送回來的。
這才開始種黍,我們有人犁地,這些學生們做的都是輕巧活計,我們曉得的.”
包監院得了保證,才放心對這群人說:“你們且隨他倆去,他們是縣令朱大人安排的人.”
書院北面有個側門,又有一條到白鹿山北面山腳的路,較正門的路來說沒有那麼陡,但是彎道較多,路面零星鋪了石板,但是也比不得正門石板地面平整。
沛雲見長生走在隊伍後邊,見他在想些什麼,雖腳下在走,但顯然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們這些人專心走路有時都還不小心摔跤,他這個樣子竟然穩穩當當地走著,不曾有過趔趄,這倒讓沛雲有些刮目相看了。
她原本與四公主一起走,特意與她說了一聲,就可以讓到一邊讓別人先走,就落到了宋長生的旁邊。
拉一下袖子:“長生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長生回神看是她,剛剛嚴肅的面孔立馬綻出了笑意:“你怎麼到後面來了?”
“來謝謝你的藥啊,昨日我用了兩次,也給她們用了。
今日起來大家都說腿不痠疼了,你那藥果真靈驗.”
“我早就知道這白鹿書院的石階了,所以怕你不適,以前這藥我也用過,所以這次就多帶了些來。
後面需要再找我拿就是.”
“嗯.”
沛雲乖巧點頭。
......
等到了地方,好大一片良田啊,有翻露出來的土地能看出來這裡土質厚實,朱福二人也跟眾人炫耀:“這可是整個白鹿縣最好的良田了,又連得起片,土地又肥沃,種啥啥好,每年糧食收成都比其他地方多上一兩成。
這可都是咱們朱大人的,還好咱們大人英明,不然就便宜了......”只是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突然又捂住了嘴,不再繼續說,只指向前方不遠的棚子,“看。
今日還是今年書院第一次讓學生來幫忙,雖比往年早了幾日。
咱們大人在此等候大家呢!”
只見棚子周圍立著六個衙役打扮的人,棚中有一穿著縣令官服,留著兩小撇鬍子、體型略微圓潤、年紀四十來歲的人坐著,見學生們走進,施施然起了身,擺上和善的笑容在臉面上:“白鹿書院好啊,年年都來幫忙農作,我替咱們縣安樂堂的那些人謝過各位了.”
沛雲不知怎麼了,眼前的朱縣令滿臉和善,就是讓她感覺不對勁。
站了不一會兒,就有人來與縣令催促,說是縣衙還有事等著處理,這朱縣令又與大家說了幾句場面話後就離去了,只說一切聽朱福二人安排就是。
待縣令走後,朱福只說往年都是地裡犁好了學生們才來,只不過今年突然把時間提前了幾日,目前還有幾畝地沒有犁出來,但是可以先把犁鬆了的地種上,也是沒有問題的。
朱福讓女學生們在棚中先挑黍種,要在這三大麻袋的黍中儘量挑出飽滿圓潤的,這些讓她們十來人挑差不多兩日就行。
讓男學生們拿了鋤頭將已經翻出來的泥拍細拍松,要讓土曬曬,這樣這黍才長得快長得好。
活計確實安排不重,就是是在有些枯燥,要耐得住性子才行。
宋長生他們一群人看到不遠處就有一些朱福他們所說的犁地的,但卻並非是這群人以前想的黃牛犁地,而是有前面兩人一前一後用繩子拉,後面有人扶著犁具推。
這些人都穿得不多,只是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