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雲吃完了東西,也躺在她身邊,“真好!如風你所求的皆如願了.”

如風看著床頂,“如今只是開始,不必長生世子與你一般,我與哥哥現在只是自己的心意定了,母親那裡想來是沒什麼問題的,她一直以來就當我是親女兒一般,女兒變兒媳,差別也不大。

可是父親那裡,就沒那麼容易了,這其中不僅僅別人說的不好聽這方面了,還關係到其他事。

父親從心底定然是不願意的.”

“其他什麼事?”

沛雲追問,如風未做回答。

沛雲也跟著嘆口氣:“我與長生,也要看我父親才行。

你知道我父親前些年與他父親在公事鬧了些不愉快,雖然陛下從中調和過,但是我父親還是不曾釋懷。

我的心意是不變的,就怕父親心裡不舒坦.”

……

兩人嘀嘀咕咕間,也不知道說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兩人就睡了過去。

等到晚飯時沛澤見妹妹還沒回去,就派人來尋她。

沛云為了不打擾還睡得正沉的如風,小心翼翼出了房門。

出門時就碰到了正要去宮裡上夜值的曾院使,她甜甜喚了聲:“曾伯伯.”

曾院使招呼了她一聲就匆忙出去了,話都不多說。

看著曾院使的背影,確實是感覺曾伯伯每天很忙,多數時候都不在家。

沛雲回去後跟家人說了一聲後,讓如意去交代廚房不用做她的飯了,她是真的困啊,這熬夜確實是要不得!

這兩日晝夜顛倒,真的讓她人都迷糊了。

......

伊蘇岱回去後,住處只有託婭在等他。

他問她:“我一日未歸,你怎麼不來尋我呢?”

託婭搖著沉重的腦袋:“我一個人如何去找,若你出了意外,大晉皇帝肯定要告知我們的。

還有,昨日王后娘娘有信來了,你抽空看看,我去睡了”

她走後,伊蘇岱坐在了託婭剛剛的位置上,拿起桌上的密報。

等看過後,他無力趴在桌上,心裡太累了,不想動!

……

因這次七華山此次滑坡,欽天監向晉帝進言說天象有異,需下元日祭祖破煞。

晉帝祖籍安寧,先帝陵墓也在安寧。

既是要祭祖那就要回去安寧,可是如今陛下如此繁忙肯定出不得行的了,又無儲君,於是大手一揮就讓皇子公主們都去,由三皇子主導,長生隨同。

別家和宋家祖籍都屬於安寧,儘管後來上一輩的打天下後定居在上京,但是百年之後的歸處不約而同地都選擇了落葉歸根。

老一輩從安寧出來的就只剩下太后與別家的老夫人了,太后自進了那宮牆,輕易就沒有出來過了。

雖然太后年紀比起別老夫人還算年輕,可是身體可大大不如她。

別老夫人每年下元日都要回安寧,太后自己回不去,就託她代為看看老家的那些人。

儘管當年認識的記得住的已經所剩無幾了。

今年沛雲和哥哥又是隔了幾年才從南疆回來,肯定也是要跟著別老夫人一起回去安寧城去看看家裡的族人和先人的。

於是,兩撥人就湊成了一撥人一同前行。

十月初十就是下元日,此行隊伍不小,為了不耽擱回京的時間,九月中旬出發了。

沛雲從馬車裡往後看這龐大的隊伍,突然就想起了今年三月他們從南疆回來時候,也是這麼長的隊伍,可是個個都是歸心似箭,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都只管咬緊牙關,就怕耽擱了回家的時間,想著能早一日就是一日。

反觀如今,安寧城距離上京路程一般來說十二天就夠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