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快要燃盡了,沛雲附在掌櫃的耳邊說:“假設每天之內兩鼠勻速穿牆,若打洞兩天,則仍差二分之一尺,若打洞三天,則多十五分之四尺。

第三天兩鼠共打洞二分之一尺,設大鼠打洞有元尺,則小鼠打洞二分之一減去元尺。

由於打洞時間相等,可得元除以四等於二分之一減去元的差再去除以四分之一。

如此一算,元等十七分之八,大鼠就挖了十七分之八尺,由此就可得出兩鼠可在兩又十七分之二天後相遇.”

,掌櫃聽清她的答案後,極為驚訝,隨即拍手,向場下大聲說道:“這位姑娘的答案......”刻意為了吊胃口,停頓了一下,“答對了.”

人群立刻引起一陣波浪,見只是一姑娘答中,更生佩服,紛紛拍手示意叫好。

沛雲從掌櫃的手裡取了燈,拿了裝醉鴨的食盒。

在眾人的注視下下了臺回到長生的身邊。

長生趕忙幫忙接過食盒提著。

“今年杏花樓的燈展就到此結束了,今年賣燈所得銀錢我們明日就捐給養濟院,至於到底是哪位燈主人捐獻最多,那就等到明年今日公示出來了!”

……

人群漸漸散去,也快要到戌時了,想來也要趕緊去牌坊處和如風他們集合了,沛雲二人正準備繼續前行,突然一挑貨的匆忙的貨郎被旁邊的人不小心一擠就碰到了長生身上。

長生也不在意,謝絕了貨郎的道歉就算了。

兩人並排走了一段距離,他正想問問沛雲是如何算出那題的,習慣性地摸摸腰間,就發現一直帶在腰上的祥雲佩不知何時已不再腰上了。

沛雲看他停下上下摸了摸,問道:“怎麼了?”

“我的祥雲佩不見了?”

長生緊著眉頭。

沛雲連忙追問:“那佩有什麼特別的嗎?”

“沒什麼特別的,丟了也就丟了,只是那是我去年生辰時我外祖母給的,近幾日才開始佩戴的.”

又往周圍地下看了看,確實是不見了。

外祖母送的,豁!他外祖母不是太后麼!太后賜的生辰禮,那可丟不得。

沛雲也跟著四周看看,突然眼尖地發現,“長生世子,你看,那是什麼?”

之間剛剛的那個貨郎快要走遠了,可是他後面的貨框上明晃晃的掛著的就是那枚祥雲佩,那佩成色極為通透,稍微有光就特別顯眼。

“那就是我的佩.”

長生確認了。

“那還不追?等會走不見了就麻煩了!”

她拉著他就往回跑,想去追那個貨郎。

本想喊住貨郎,可以因為街上太過吵鬧,壓根聲音就傳不過去,只能奮力去追。

貨郎本就走的快,眼看著就是上了女兒橋,過了橋那邊就是剛剛的西寧街,那就更不好追了。

好的是沛雲拽著長生使勁追。

終於過了橋把貨郎喊住了,沛雲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長生,自己一人上前去,貨郎見來人是她被嚇了一跳,以為是他們反悔來要賠償。

沛雲從貨框上取下那枚祥雲佩,“勞煩您了,剛剛您的框把我朋友的玉佩勾帶走了,這可是極為重要的東西,丟不得.”

貨郎看確實如此,點點頭後走了。

......

她回到長生面前,搖了搖手中的佩,氣都還沒揣勻,“你看,還好找回來了。

這等物品可不能說丟了就丟了!”

長生看她因剛剛急跑後紅彤彤的臉,“不必這麼急的,不過是一枚佩,我外祖母給的東西多了,又不至於丟了它就怎麼了!”

“那不同,她送你禮物多是一回事,可你去年的生辰只有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