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從他的話中察覺出異樣，帶著一絲猶疑正視章旻霖，“看樣子章顧問知道她在哪裡？”
章旻霖迎上他的目光，眼底一片坦然，“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又輕點了一下包裝盒，似笑非笑道，“再不回去飯菜可要涼了，再在這兒耽誤下去，可能等成組長聯絡上林凡編劇時飯真的會涼的。”
成交反應過來，急忙快速打包好，提了兩份飯菜在手裡，章旻霖拿了一份，按電梯的任務也很自然落到了他身上。
在電梯裡的幾十秒兩人提著飯菜都緘默無聲，在回男生那棟樓的路上，章旻霖象徵性和成交交換了專業、職業、興趣愛好等基本資訊，顯得一路上氣氛不至於過僵。
回到他們的樓層，把飯分別給了蔡珂和盛峰，章旻霖和成交道了別回房間，用房卡刷開門卻沒有馬上進門，回過頭朝成交和聲開口，“成組長以後不用叫我的職務了，叫我的名字就行，或者我比你略大一些，叫我章哥也行，叫職務顯得生疏。”
“好，那章哥以後叫我成交或者小成吧。”
“嗯，畢竟小成對劇組同事都一視同仁的熱心，這樣要是以後我也不小心喝了個爛醉，就可以厚著臉皮請你一起帶飯了。”
“客氣了。”
“進來坐坐？我今早剛把咖啡翻出來，品質還不錯，來一杯嗎？”
“不了，我還有其他事，就不打擾章哥休息了。”
章旻霖掃了眼他手上的飯盒，“好，那就不勉強了，你得空想來再來也可以”
“好嘞。”
看著章旻霖進門房門關上，成交提著飯菜轉身刷開房門，回到書桌前重新撥通電話，直到那頭響起機械的提示音。
結束通話電話，成交點開微信，還是沒有回覆，又發了一條訊息過去，等了半天也不見白色對話方塊彈出一條。
會議室裡，電腦連著長長的充電線自顧亮著屏，林凡單手刺刺地橫亙在桌面上，頭枕在小臂上，另一隻手搭在後頸用力按揉著痠痛的肌肉，了無睡意，但後頸痠痛，太陽穴脹痛與眼睛的酸澀疊加在一起，閉目養神似乎成了最能緩和的方式，眯著眼睛看了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林凡決定給自己半個小時的時間趴著休息，能不能睡著全看天意。頭枕在手臂上眼前陷入黑暗，不多時林凡就有了朦朧的睡意。
再醒來時，頸部和太陽穴的不適紓解了不少，雖睡得舒爽，看了眼時間也不過二十分鐘。林凡有些手癢，從桌箱最深處摸出手機，想開啟休閒時間，在按亮螢幕後，螢幕上出現一個盤腿打坐的小和尚，小和尚頭頂頂著個38:48，還剩38分
鍾了，不差玩這幾分鐘，要是現在中途解開手機，前功盡棄有點點雞肋，索性再學這半個多小時，一番掙扎，林凡重新把手機推入桌箱。
點開文件，掃了眼睡覺之前做的圖表，一看不起眼，仔細看嚇了一跳，最新的三線表裡夾雜了上一個維度的一列資料，林凡眯著眼仔細對了原始的資料，刪掉圖表，切進SPSS重新選擇資料生成圖表，林凡一邊把SPSS裡的原始圖表複製到Word文件裡，調整格式，一邊自言自語道，做的什麼剷剷。
有段時間沒做定量分析，常規操作尚可，一旦出錯糾錯起來或多或少有點手生，林凡剛好處於這種焦躁的狀態，一邊慢速看b站上教程的操作，一邊跟著操作。中途預定的專注模式定時結束，提示音響起也被林凡上劃取消。由於修正中午犯困選中錯誤的資料，林凡比預計完成當日任務的時間晚了近四十分鐘，
林凡再次檢查已經生成的圖表有無缺漏，確認好後點進SPSS，把剛才做的定量分析的過程儲存好，最後快速瀏覽一遍就關掉辦公軟體，闔上電腦，從書桌箱裡摸出手機，開始處理通訊軟體上的資訊，剛才關鬧鐘時瞥到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