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手機螢幕亮起，一紅一綠兩個按鈕閃爍著，林凡回神看了眼備註，劃開接通電話，
“喂？”
“。。。。。。。”
“喂？章旻霖？小章法務？有什麼事？”聽筒那邊寂靜無聲，林凡帶著疑惑提高聲音，
“emm,剛才不好意思。”
“什麼？”林凡一頭霧水，只好再次向對方索取線索。
“剛才晚飯時在飯桌上我先向大家公開了我們的關係，沒有問過你，唐突了。”
“沒事，紙包不住火，他們早晚都會知道，況且你不過是說了一句俏皮的實話而已，我也當場進行了補充和修正。”林凡一手握著手機，一手用點觸筆輕觸Ipad邊框，頗有些不以為意。
“況且，曾經的同仁，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不用太在意”林凡淡淡補充道。
聽筒傳來輕笑，“看來這幾年你變了。”
“怎麼說，”
“變得更成熟了，要放在從前，遇到飯桌上成交組長彎彎繞繞的打聽你的私事，July大概已經陰陽著對嗆了，今天在飯桌上你倒是表現得很平和。”
“感謝你對過去的我和現在的我的肯定。如你所說，他打聽的內容無傷大雅，遮遮掩掩反倒引起不必要的猜測，索性坦蕩說開也少些麻煩。”
“。。。。。。”
電話那端陷入沉默，林凡看了眼還亮著的螢幕，靜靜等著他的下文。
“明天還要上班，你早點休息，記得起床吃早餐，在餐廳樓下等你。”
“好，你也早點休息。”
林凡一手罩在手機上摩挲著手機殼側邊刻的字，想到剛才章旻霖說的一番話和之前在開飯前的小插曲，思緒開始飄遠。又過了一會兒，她緊緊閉上雙目又重新睜開，長舒一口氣，把專注轉回電腦螢幕上。
還帶著寒冬三分凜冽的清晨，林凡到餐廳樓下時，章旻霖倒是罕見地早到了。
林凡將將走近，章旻霖就朝她伸了手，“那天逛超市時說起要給你帶的咖啡，你之前喝不慣咖啡，沒拿太多，要是喝的慣再找我要就是。”
林凡接過不大的玻璃罐，擰開蓋湊近輕嗅，而後笑開，“聞著很香，感謝，我如果喝得慣就找你要連結，或者請你代購。”
“可以，付錢就行。”
“那提前麻煩嘍。”
兩人客套一番才上餐廳，即使在樓下交談了幾分鐘，餐廳也不見有太多人，倒是成交今天比他們到得早些讓人罕見。
成交在粉面視窗等著師傅煮麵，見他們從門口進來，遙遙就衝他們點頭示意，林凡和章旻霖朝他回了個微笑，拿上餐盤開始取餐。取好餐章旻霖在林凡面前打頭找了張稍大的桌子坐下就開始大吃特吃。過了幾分鐘，一陣主食的香味逼近，不出意料，一碗脆哨小面出現在桌面上，林凡沒有抬眼，伸手把自己放在旁邊空凳子上裝著咖啡的袋子拿到自己背後靠著椅背，自己身子微微前傾。只聽得一聲“不管”，
隨之而來的是凳子被輕輕拖動的聲響，成交在章旻霖旁邊坐下，一言不發開始嗦面。
林凡瞥了眼他那碗麵裡的豌豆和脆哨，暗暗有些惋惜，要是午飯晚飯也供應粉面就好了。
他兩早餐都是粥類和餐包類，相比中餐主食，吃早餐花的時間略短一些。解決完早餐，林凡暗暗觀察，章旻霖沒有要先走的意思，林凡也定下心來，等著成交放碗。
對面的人埋頭吃麵，林凡盯著他明顯的髮旋有些出神，家裡人從小就說有這種髮旋的人會很聰明，但自己沒有。驀然回神，驚覺直勾勾盯著別人不禮貌，林凡收回目光，把手移到桌下，默默開啟手機。
又過了幾分鐘，對面飄來一聲，“我吃好了，走嘛”，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