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週末,鳥兒在枝頭歌唱。

我和陳勝斌帶著軒軒參加朋友婚禮。

她的婚禮採取的西式草坪婚禮,吃的是自助餐。

陳勝斌去取餐了,我便帶著軒軒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媽媽,新娘子好漂亮啊!”軒軒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是啊,軒軒以後也會遇到屬於自已的幸福哦。”

“我知道啦,媽媽。”軒軒突然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我看到爸爸一直在看那個穿著白色裙子的阿姨。”

我心裡咯噔一下,順著軒軒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陳勝斌正和一個女人說話。

“那個是你爸爸的堂妹,我認得她,沒事。”我笑著說。

我和兒子也來到餐檯旁邊,看著琳琅滿目的餐品,兒子開心的取出盤子,用夾子給自已夾好吃的。

他的小盤子都夾滿了,他又給我盤子裡夾。

陳勝斌帶著堂妹過來和我打招呼。

“嫂子好,嫂子看起來好美啊。”堂妹說道。

“過獎過獎。”我謙虛道。

兒子拉著我坐下。

陳勝斌和堂妹也坐了下來。

大家開心的吃著盤中的食物,不一會舉杯聲不絕於耳……

“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張田珍先生和於惠麗女士喜結連理、百年好合……”司儀提議道。

大家紛紛舉杯慶祝他們。

陳勝斌看著我,微笑著舉起酒杯。我回以微笑,也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這時,軒軒跑過來抱住我的腿,大聲說:“媽媽,我想吃蛋糕。”

我低頭看著他,溫柔地說:“好的,寶貝,等我們吃完飯就去吃蛋糕。”

陳勝斌摸摸軒軒的頭,對我說:“我先帶他去拿點水果吧。”

我點點頭,看著他們離開。

轉身間,我看到堂妹眼神複雜地看著我,似乎有話要說。我心中一陣疑惑,但還是禮貌地笑了笑。

婚禮結束,我要了堂妹的手機號和微信,想加上她為好友再繼續溝通,因為我看到她的表情有點複雜,似乎有話要說。

回到家,堂妹給我發了資訊。

我一個人躲在廁所,偷偷看起來。

她說:

【嫂子,我懷孕了,但那個男人不願意結婚,不想娶我,不想負責任,他跑了,我一個人去醫院墮胎太丟人了,我能不能讓堂哥陪我去醫院啊?】

我沒想到還有這麼狗血的事情,我十分同情這個堂妹,安慰她說道:【好的,你注意身體,不要太悲傷,好男人多的是。】

然後,她就禮貌性的回覆了謝謝,再無下文。

一連幾天過去了,我都感覺惶惶不安,對於她的遭遇我十分同情,感覺又幫不上忙,於是我主動發資訊聯絡她,想去看看她,畢竟她這時候身體最脆弱,需要滋補,我買了燕窩和人參、還有烏雞湯去看她。

來到她的病房,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呼吸微弱。

她的身體看起來非常虛弱,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將她吹倒。她的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她的臉上投下了淡淡的陰影。

她的頭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上,看起來有些疲憊。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在呼吸著最後的一絲空氣。她的手放在身體兩側,手指輕輕地彎曲著,彷彿在抓著什麼東西。

房間裡非常安靜,只有她微弱的呼吸聲和窗外傳來的鳥鳴聲。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臉上,給她的面板帶來了一絲溫暖。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已經進入了一個安靜的夢鄉。

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彷彿在與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