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傑是誰?”他好奇道。
我笑著沒有回答,心想陳勝斌還有這麼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啊,既然他好奇就讓他好奇下去……
“你這個女人真的好壞,不說拉倒,我去睡覺了。”他撇了撇嘴,識趣的走開了。
我笑著去敷面膜,心想這個陳勝斌真的是個半大孩子,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還真的是。
第二天我照例去上班。
到了週二的下午,林子傑竟然真的如約來我辦公室要採訪我。
“那個唐醫生,我是晨報記者林子傑,你還記得嗎?我們透過電話約好了。”他小心翼翼的問。
“你怎麼找到我辦公室的?”我驚訝的問。
“這個很容易,我去了你們兒科主任到辦公室,說要採訪你,他告訴我你的位置。”他認真的說。
“好吧,我先給門口貼個通知,下午不接診,專門騰出一個小時接受你的採訪,怎麼樣?”我笑著說。
“可以,謝謝你的配合。”他笑著說。
我給門口貼上了暫不接診四個字。
來到辦公桌前,給林子傑倒了杯水,然後又坐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拿出一個硬皮本和一支鋼筆,坐在桌子旁邊,開始記錄。
他又熟練的拿起錄音筆。
“你別介意啊,錄音筆作為音訊資料,我回去會整理的,書面資料也會綜合考慮。”他專業的說。
“好吧,開始吧,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我們抓緊。”我認真的說道。
“好的,那我們開始,我來問,你來回答。”他說。
我笑著點頭。
“第一個問題,請問唐醫生,你來聖約翰兒科醫院多久了?”他微笑著問。
“六年。”我回答。
“您為什麼要選擇當一名兒科醫生?”他問。
我從容不迫的回答:“小時候自已曾經得過一些兒童疾病,親身經歷讓我對兒科醫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此外,我還發現自已與孩子們相處時能夠溝通得很好,能夠理解他們的需求和情感。這種對兒童的關注和理解,進一步增強了我對兒科醫學的熱愛。”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記錄著我和他的對話內容。
緊接著他又提問道:“中國目前的兒科門診現狀是怎樣?您覺得應該怎樣改善呢?”
“這個問題問的挺好的,我覺得目前我國的兒科醫學還處在發展中階段,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我認真的回答。
……
經過一個小時的提問和回答,我們兩個都有點疲憊,最後他整理資料和筆記,關掉錄音筆,滿意的露出笑容。
“唐醫生,今天的採訪很成功,我很滿意,一會下班我能否請您吃頓飯?可否賞光?”他紳士的問。
“嗯,我先打個電話,一會再回答你。”我尷尬的走到後面衛生間。
走進衛生間,我開啟門,坐在馬桶蓋上,撥通了陳勝斌的電話。
“喂,那個我下班要和同事去吃飯,回去晚點,給你說一聲。”我心虛的說道。
“同事?哪個同事?不會是那個林子傑吧?”他睿智的猜到了。
“嗯,晚一點回去,給你說一聲。”我繼續說道。
我剛打算掛電話,他在那邊低沉的說了一句:“我說不允許你會聽嗎?”
“只是應酬,人家是記者,你別多心。”我解釋道。
“嗯,你們在哪裡吃飯?發個定位給我,我去接你。”他熱情的說。
“服了你了,出院以來你這是第一次這麼重視我啊……”我笑著說。
“好吧傻瓜,給你發定位,你來接我。”我笑著揶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