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橋妹妹,真的假的?
鬆緊將軍不是原來扈城派遣軍司令麼?怎麼成為華中派遣軍司令了?怎麼還要被遣返本土?”
何明鏡聽到大橋未久的小道訊息,被震驚的一連三問。
大橋未久翻著白眼無視何明鏡和野口新一二人的疑惑,向著辦公室外走去。
叮鈴鈴……
“憲兵隊特高課,資訊科,我是野口新一……嗨咦!”
野口新一看了眼還處在懵逼中的何明鏡,懂事地接起了電話。
“野口君,什麼事?”
何明鏡看了眼放下話筒的野口新一沉聲問道。
“加藤科長!川島課長讓你去她辦公室一趟。”
“知道了。我馬上去。”
扈城,法租界,金神父路,和為貴茶樓。
一穿著時尚,圍著咖啡色圍巾,相貌姣好,約莫三十來歲的女子,坐在靠窗能看到門口的位置靜靜地品嚐著杯中的龍井。
不多時,一位短髮寸頭,嘴唇上方有著短小胡茬,國字臉,戴著眼鏡,身高一米七附近,約莫三十出頭的男子從茶館門口走了進來。
男子進門後,環顧四周,看到圍著咖啡色圍巾的女子後,不疾不徐地來到女子對面的位置,拿起已經倒好茶水的茶碗,碗蓋開口向西,輕聲說道。
“這位美麗的女士,你的圍巾真漂亮,可是來自西洋的舶來品?”
“這位先生,我的圍巾是母親親手織出來的,你看錯了。”
“美麗的女士。抱歉!冒昧打擾了!我認為紅色更符合你的氣質。”
“這位先生,我們的看法是一致的。紅色是我最喜歡的色彩。”
“高女士,張同志遇害,組織派我來做你的聯絡員。
家裡讓我們在扈城盡全力購買一批磺胺。”
常連生看著眼前的女子,內心波瀾乍起,帶著一絲敬佩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常先生,我儘量去做。這是我在扈城設定的一個安全屋,組織有什麼指示,每天晚上我會去那邊兩小時。”
高誦盈看著組織上給自已新派的聯絡員,拿出一張手指長短的紙條遞給對方,輕聲說道,隨後喝了一口龍井,向外走去。
扈城,憲兵隊特高課,川島櫻花辦公室。
“加藤君,張銘瑄的事兒,撤銷調查。這份檔案拿好,紀律我就不強調了,下去吧!”
川島櫻花看著來到辦公桌前的何明鏡,臉上滿是疲憊,小聲說著,給了何明鏡一份檔案。
“嗨咦!”
走出川島櫻花辦公室的何明鏡,心裡鬆了一口氣,暗暗想著。
臥艹,張銘瑄的事不用調查,當初又鬧得沸沸揚揚,這特喵的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別人,私底下有黑幕麼。
淦!我一個狗屁小民,高層之間的蠅營狗苟操心個錘子,先回辦公室看看有什麼任務吧。
嘎吱……噹……
“咦?加藤科長,這麼快就回來了?張銘瑄的事兒還要我們調查麼?”
野口新一看著沒多久就回到辦公室的何明鏡疑惑地問著。
“野口君,看看這份檔案有什麼事兒?我喝口水。”
何明鏡聽完野口新一的問話,把檔案扔了過去說著。
來到辦公桌前一口氣喝了三杯茶後,何明鏡接著說道。
“張銘瑄的事取消了。”
“加藤科長,我們特高課要來新課長了。檔案裡說,讓我們和行動處明天去閘北火車站接人。”
野口新一看完檔案內容,把檔案放好後,開口說著。
“野口君,你這……新課長是誰,哪裡人?”
聽著野口新一的敘述,何明鏡無語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