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水,心不在焉的何明鏡再次回到包廂。

過了半小時後,明顯喝高的青木鈴一開始,叫嚷著要去撫慰帝國貧困線上的女子。

矮胖子大奈正一也舌頭打著卷,起鬨著,唯有大橋未久眼神中帶著絲絲光亮盯著何明鏡,直盯得何明鏡發毛。

知道再待下去要出問題的何明鏡,趕忙吩咐唯一比大橋未久都少喝幾壺。

比眾人都清醒的野口新一照看好青木鈴一和大奈正一。

何明鏡自已則是拉著大橋未久出了包廂來到銀玉町居酒屋,結算處結賬。

之後何明鏡帶著大橋未久出了銀玉町居酒屋,隨手給她攔了輛黃包車。

就在何明鏡轉身準備去包廂看看剩下那幾頭小日子情況的時候。

大橋未久拉住了何明鏡的胳膊,帶著酒氣媚眼如絲地說了一句。

“加藤君,不去我家裡醒醒酒麼?”

聽到大橋未久赤裸裸的話語,何明鏡掙脫被她抓著的右臂,回了一句。

“大橋,你醉了!”

隨後,頭也不回地向著銀玉町居酒屋內走去。

“有趣的傢伙,何桑,你是真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還是……沒有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也一樣……何桑!”

看著何明鏡離開的身影大橋未久嘟囔著。

黃包車伕看了眼大橋未久,問了目的地後快步疾行離去。

回到銀玉町居酒屋內的何明鏡看著死豬一樣已經睡在那裡,打著呼嚕的青木鈴一和大奈正一,招呼了聲野口新一。

何明鏡看著野口新一和木拓梨子溝通完後,二人各自搭著黃包車向著自已的住所而去。

離家還有二三百米的時候,稍微有點上頭的何明鏡,來到路邊的一個煙檔,買了盒仙女兒,抽著煙向家裡走去。

何明鏡在路過有一根壞了路燈的牆壁前。

何明鏡假裝醉酒放水,把晚上在渡邊健次郎包廂門口聽到的有點模糊的情報,放到了“粉絲兒”小組專屬的三號死信箱。

十分鐘左右,吹著口哨,抽著煙的何明鏡晃晃悠悠回到了家中。

看著在一樓客廳焦急等待自已的小妹,何明鏡歉意地對何明棠說著,今後一定打電話回來,不讓對方擔心的話語。

然後何明鏡擦了把臉,回到自已的臥室。

喝過酒的何明鏡,帶著絲絲醉意美美地睡了一個自然醒的好覺。

第二天醒來的何明鏡,檢視了下林志遠的傷口,恢復的比想象中快多了,這或許就是武者獨有的優勢吧。

吃過何明棠學著做的早餐,半生不熟的火候,簡直在浪費糧食。

雖是如此何明鏡還是咬牙嘗試了點,委婉地勸說何明棠以後大可不必親自下廚。

就這樣何明鏡,過了幾天生不如死的日子。

每天過著,品嚐小妹何明棠親自做的各種黑暗料理,警察署特別警務課上班,和自已的幾個小日子手下插科打諢。

鑑於小妹何明棠黑暗料理級別的廚藝,何明鏡每天晚上都會和幾個小日子手下喝點小酒。

而花錢帶來的唯一的好處就是何明鏡在這幾天的時間裡,把幾個小日子手下,瞭解了個七七八八。

野口新一,一個只知道埋頭苦幹,卻也有一絲變通的老實人。

大奈正一,一個只知道吃的美食饕餮,外加一個少婦殺手,特喵的二十五六大好年華,愛上了少婦,這是何明鏡百思不得其解的。

大橋未久,作為手底下唯一的女性,何明鏡自然關注的多了一點。

大橋未久有著大多數女性的通病,喜歡錢,多多的錢,愛打扮,又喜歡裝高冷。

大橋未久每個月的薪水據說大部分都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