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茲和凱爾策馬到方陣左右翼,賽茲仍是把指揮權交給了凱爾,等之後再培養凱爾的火器知識,自已就可以運籌之中決勝千里之外了。畢竟以後可能要賽茲親自上陣的機會就很少了。

“所有人!齊步走!”

“一,二……”

士兵們呼喊著口號,陣型從側面看可能略顯散亂,但是對於對面的農奴和侍衛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堵人牆直接撞了過來。

“他們怎麼這麼整齊?樣子貨!一定是樣子貨。”泰爾託男爵如是說道。上一個說是樣子貨的是誰來著?反正應該已經黃土一杯了吧。

“第二排舉矛”還是一樣的口令,還是那麼實用。凱爾呼喊著讓長矛手把長矛插在地上應對,這些農奴們遠不如那些海寇,沒有強有力的遠端武器,那麼盾牌手只需要些許的應對就好了。

“一,二”第二排士兵們長槍如林,直接阻止了擁過來的農奴們,農奴們沒有頑強的意志,沒有堅固的鎧甲,他們很自然地在長矛面前停下了,間接影響了那些侍衛。農奴們像是扒拉狼或者狐狸那樣用手中的草叉或是糞叉扒拉長矛,戰場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直到身後的侍衛們,這場戰鬥的主力靠近。

泰爾託男爵領的侍衛們自然不會在長矛前停滯不前,他們有棉衣這樣的防護,手中有單刀或是短矛,最主要的是領主是真的給他們發錢的。

“都給我滾開!”

“我要用皮靴狠狠的踢你的屁股!”

這樣驅逐農奴的侍衛還算是良善的,但是更多的是殺雞儆猴逼農奴們進攻,逼他們用血肉之軀去撞密集的鋼鐵長矛。

“端矛!扎!”兩軍相交,各為其主。

冰冷的矛尖刺破了農奴身上的麻衣,扎透了貧弱的血肉,僅僅一次交鋒便為這片灰黃的土地留下十數具屍體,所幸沒有黑鷹谷士兵的。

但是隨著兩方進入白刃戰的距離,黑鷹谷的組織度仍不足以使得所有人無視威脅站在原地。

“所有人!白刃戰,三三陣,變!”凱爾迅速地下達指令,策馬去尋賽茲,畢竟領主大人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少爺!”凱爾呼喝著去尋賽茲,手中的長劍揮舞,在身周敵人身上劃出道道血痕。

“凱爾叔,我沒事!”賽茲的手顫抖著,身上的鎧甲佈滿敵人的鮮血,他似乎被人用尖頭杖敲了一下,身上隱隱作痛。胯下的馬更是不知道跑到了哪,在沒有馬衣的情況下馬是很脆弱的,而馬又那麼難以獲得。

凱爾和賽茲兩人背對背清理著身旁的敵人,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戰場上,慘叫聲與吶喊聲交織成一首悲壯的樂章。

泰爾託男爵的侍衛們深知這是為領主而戰,也是為自已和家人爭取生存的機會。他們不顧一切地向前衝鋒,企圖衝破黑鷹谷的防線。黑鷹谷計程車兵們經過嚴格訓練,陣型緊密,防守得滴水不漏。

“殺!”泰爾託男爵的侍衛們發出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單刀和短矛,試圖在近身格鬥中佔據優勢。然而黑鷹谷計程車兵們並不畏懼,他們憑藉著堅韌的意志和出色的戰鬥技巧,與敵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戰場上,血花飛濺,哀嚎聲此起彼伏。農奴們被驅趕在最前線,他們的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但面對冰冷的鋼鐵長矛,他們只能無助地掙扎。然而,也有一些農奴在絕望中爆發出了驚人的勇氣,他們拿起簡陋的武器,與侍衛們一同衝向黑鷹谷的防線,希望能為自已的命運搏得一線生機。

凱爾的經驗豐富,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士氣是至關重要的。“少爺,我們得想辦法反擊,不能讓敵人一直佔據主動。”

“凱爾叔,你帶一隊精銳,從那邊的小路對敵人進行突襲。我留在這裡,率領剩餘的人馬死守正面。”賽茲果斷地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