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看見了溫老師家那個了嗎?”

“長得挺漂亮的,不過我第一次見她,怎麼之前都沒有見到她呢?”

溫潮生到洗手間走廊的吸菸區抽菸。

煙才點燃,還沒有湊到嘴去抽,就聽到兩個女人在洗手池,邊補妝邊聊天。

吸菸區在一個窗戶邊上,可能好方便散味道,而廁所的洗手池處是男女一起的,離溫潮生抽菸的地方不遠。

此時又安靜。

所以兩個女人的對話,背對著她們的溫潮生聽得一清二楚。

嘴裡咬著煙的動作一頓。

他不知道這家飯店有幾個溫的在擺酒席,可他知道她們說的溫老師一定就是邊月的繼父了。

手拿下嘴裡燃到一半的煙,朝著窗外吐出白色的煙霧,眼神卻是晦暗不明。

那天晚上半夜,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打破了房間裡的寧靜。

他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對面就傳來女人帶著哭腔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他的睏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心裡頓時慌了神。

他的心像被人捏住一樣,一陣疼痛襲來,他來不及詢問更多細節,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

當他開啟車門坐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已的手有些發抖。

他開著車,沿著高速公路疾馳而去,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他不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但他知道,無論如何,他都要儘快趕到她身邊。

在路上,她告訴他,她剛剛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醒來後感到非常害怕。

得知她並無大礙,他那顆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

那時車子已經上高速了,他按照她之前發給他的地址一路奔向她。

“你肯定沒有見過了,她之前好像被趕出去了。”

塗口紅的女人道

“我沒聽說過這個事啊?”

另一個女人驚訝。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聽系裡一個師兄說好像是師母不怎麼喜歡她,好像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錯事被趕出去的。”

溫潮生冷笑一聲,煙還沒有吸完,就被他暗滅在視窗處,他轉身準備回去,故意弄出點動靜。

許是被嚇到,兩個女人頓時噤了聲。

…………

溫潮生沒有再回到包廂裡,本來是站在包廂門口等她回來的。

手機有電話進來,他不得不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去接電話。

走到另一個包廂門口電話那頭卻突然結束通話,想要回撥過去。

卻聽到有爭吵的聲音。

門沒有關緊,溫潮生本應直接走過,但裡面傳來的爭吵聲卻讓他停下了腳。

“你到底想幹什麼?”這是姚玉玲充滿質問的聲音。

“不是你叫我回來的嗎?我回來了你又不高興了?”

邊月隨意地找了個座位坐下,長時間站立讓她感到一絲疲憊,心想以後還是要儘量少穿高跟鞋。

姚玉玲看著邊月滿不在乎的態度,憤怒地質問:“你不要給我裝這個樣子!今天你叔叔學校來了很多同事和領導,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姚玉玲的語氣愈發嚴厲,然而邊月卻並未被她的氣勢所嚇到。

或許是因為姚玉玲真的變老了,曾經那個令邊月懼怕的、大聲訓斥她的人已經不再具有威懾力。

邊月坐在那裡,平靜地看著姚玉玲,眼中沒有絲毫畏懼之意。

她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對於姚玉玲的指責和威脅,她已變得麻木不仁。

“你這是什麼態度?出去幾年翅膀硬了?”

姚玉玲看著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