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邊月剛到婦幼的婦產科,工作壓力大,各種的不適應。

每天還要應對各種各樣的問題。

再加每年的七八月份都是生孩子的高峰期。

每天忙都忙不過來。

邊月每天除了上班時間,就是回家補覺,根本沒有一點的空餘時間。

偌大的城市裡自已一個人,忙碌過後就會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回到家也只是面對一室的漆黑。

那段時間邊月時常感到迷茫。

突然間不知道自已這麼拼是為了什麼?

樑子廖呢?

不管她什麼時候上夜班,他都會來接她。

有一天他來接她的時候在車上竟然睡著了。

邊月敲車窗的動作一頓,看他睡得那麼香,不忍心把他叫醒。

她知道他自已的工作也忙,這兩天出差才剛回來,又要忙著整理資料,手上又接了一個挺大的專案。

明明可以在家好好休息,現在卻因為她,在車上累得睡著了。

邊月才站不到兩分鐘就看見他的手機鬧鐘響起。

只響了一下他就醒了。

在看見車外站著的邊月,先是一愣,再是展開一個笑。

“等很久了?”

“沒有,剛到,

其實你要是忙或者太累了,這幾天不用來接我的。”

邊月沒有說破他定鬧鐘的事。

“我出差這兩天一直都在想你。

只想著能快點見到你,見到你我才覺得這些天的疲憊都不值一提。”

樑子廖的目光如水,語氣曖昧。

邊月只是一頓,靦腆的一笑。

其實自已早已經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

但是聽到樑子廖半開玩笑的話,心裡還是會琢磨這其中有幾分真假。

在邊月側身去系安全帶的時候,樑子廖眼尖看見邊月的脖子上有三道抓痕。

一看就是尖銳的指甲抓了。

“別動,你這裡怎麼了?”

他按住了她的頭,想要看清楚些。

邊月這才想起脖子的傷。

之前在醫院已經處理過了,不刻意的注意就沒事。

現在被男人發現,才感覺一絲的痛覺。

“沒事。”

邊月笑了笑。

“今天在醫院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這傷口處理過了嗎?

還疼嗎?”

樑子一臉的擔心,目光在邊月的傷口處停留了許久。

當時被抓的那一下肯定很疼。

邊月被看久了,有些不自然,摸了摸傷口處,也不知道該先回答他那個問題。

“處理過了,小傷口,過兩天就好了。”

“這會不會留疤?”

邊月眯著眼睛笑了一下。

“不會。”

“到底發生什麼事?

怎麼在醫院還受傷了?”

邊月看著前面的路況,嘆了口氣才緩緩的開口。

“說出來你都不信,我們科室前兩天來了兩名孕婦,一個破水了,一個見紅,也就是相差兩三個小時這樣前後生了。

一個生了男孩,一個生了女孩。

很巧的是被分到同一個病房裡。

生女孩那家的婆婆在自已的兒媳婦沒有生之前就找什麼所謂的高人算過,說一定生的是男孩,結果生出來一個女孩,氣得去找那個高人算賬。

你猜那高人說什麼?”

邊月說到這裡時滿臉的諷刺和無奈。

“結果那高人說,本來是生男孩的還是皇帝命,就因為和另外一名生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