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

禾晚洗去一身雨水的黏膩,正包著浴巾準備回房間。這時門鈴似乎一直在響。

她探出頭開啟門,來的人正是閨蜜遙希。

遙希一看這大活人還有心思沖澡,她把衣服往沙發一丟、忍不住埋怨:

“我都按多久的鈴了,你才開門,我差點以為你在裡頭偷偷自殺了都!”

禾晚揮手就給她一拳:“呸呸呸呸、你這嘴沒一句好話!”

遙希看著禾晚此時哭腫的眼,發青的黑眼圈。

她唏噓一聲問:“你真離婚了?為什麼,是他出軌還是你出軌了?”

除了這倆點似乎也沒別的理由能夠讓這一對模範夫妻一夜離婚。畢竟前兩天,還在朋友圈刷到這一對壁人在撒狗糧。

此時禾晚背過身子,沒有回答。

她總不能說跟自已在一起8年的男人是個gay

這真的比出軌還難以啟齒。

沒有什麼比自已明明結婚5年居然還是個處……更加笑掉大牙。

如果她和遙希說了,對方一定會嘲笑一句:你倆就是一個臥龍一個鳳雛!

遙希看禾晚一言不發,心下就明白一定是那披著一張斯文帥氣的狗男人伸了第三條腿出去!

她嘆了口氣,眼看禾晚一頭烏髮似乎全是一片綠草。

突然她大氣凌然的拍了拍禾晚的薄肩。

“算了,反正都離了!今天是你第一個單身夜,走姐妹帶你出去嚐嚐鮮!”

“啊?”

*

激情四溢的音樂衝擊著耳膜,撲朔迷離的燈光在昏暗的酒吧裡肆意纏繞。

禾晚不停地用手擺弄胸前的衣料,遙希給自已帶的衣服有些大膽,是個黑色低胸裝。

她很少穿這種低胸裙,此刻怎麼都放不開手腳,畏畏縮縮地貼在吧檯挨著遙希坐。

這紛雜吵鬧的音樂,她也不是很喜歡,她覺得自已格格不入。

“遙希,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你說什麼?!”遙希一邊顛著身子一邊問,酒吧音樂聲音太吵。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禾晚湊在她耳邊大喊。

這時突然一位看起來多金有型的優質男走到遙希身前,男人抬著鳳眼,酒杯一舉。

“美女,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與你飲一杯。”

遙希盯著男人優秀的下頜線,柔情似水的眼眸,她一副墜入愛河的神情,拿起手中雞尾酒和對方交杯。

直到遙希的手小鹿亂撞的放進那男人寬大的手心裡,直到倆人扭進舞池,禾晚也沒等到這見色忘義的女人回自已一句。

她此刻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吧檯一角。

百無聊賴中,她有些口渴一個人品起桌前的果酒。

二樓包間,一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正被一群人簇擁著慶生。

“喂,森哥你到哪了,我這蛋糕可就等你來了再吹!”

電話中清冽好聽的嗓音響起:“快了,在停車。”

富二代上官璟忍不住和旁邊的人揶揄:“哎,本來選這個酒吧是為了熱鬧熱鬧,裴澤又要把他那個一本正經的哥叫來,這下不好玩咯~”

“你說裴森啊,聽說他去年大三又開了一家新公司!”

慕楓:“哎,別說了!我媽天天在我耳邊吹風,一個勁的叫多和裴森學學,我反駁了幾句,我媽就停了我附屬卡!我都無語了!”

上官璟盯著樓下上樓的一抹挺拔身影,眼底閃過一絲戲弄,他戳了戳身邊的慕楓:“聽說他還沒那個過,一會咱倆給他安排一個,我就不信他這鑽進溫柔鄉後還天天那麼拼?”

“哈哈,有道理!”

厚重的門被推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