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晚轉身回到酒店,本想拿出房卡直接回遙希那屋休息。

但推開房門的一剎那,她猶豫的收回手。

不知道阿森怎麼樣了

萬一起來吐酒,人一個踉蹌摔著……

想到這,她還是朝裡廊走,朝著高檔套房走進。

房卡傳來“叮——”

屋內燈光昏暗,只開了一盞暗燈。

是剛才她走時,特意留的燈。

裴森睡覺總要留一盞小燈,這是他的習慣。

似乎沒有燈,他就睡得不踏實。

她放輕腳步慢慢挪到床邊,修長的身影躺在軟墊上。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

忍不住嘀咕:他這樣穿著一身西裝西褲睡覺,會不會太不舒服了?

“噯,還是給他換下來吧”

接著禾晚沒有叫醒他,而是彎著腰,緩慢而有耐心地替俊美的男人慢慢將多餘的外套褪下。

好不容易脫了外套,腰間的褲腰帶,讓她犯了愁,鼻尖都不自覺爬滿了細汗。

上下左右都扒拉了遍,也沒研究明白怎麼鬆開這精緻沉重的暗釦。

幾番周折下來,她忍不住有些急躁的想用力直接扯開。

突然上方傳來一道低啞喃喃的嗓音,

同時一隻溫熱發燙的手抓住了她亂搗鼓一通的小手。

“姐姐,你…在幹嘛?”

她抬起一張素臉,語調有些沒好氣,顯然是自已跟自已的蠢過意不去。

“你醒了剛好,你自已脫,然後蓋了被子睡。”

說著,她打了個哈欠,準備拎一條熱毛巾給他簡單擦洗一下,這樣能睡得舒服些。

誰知自已剛起身,手腕傳來一股力量直接將自已扯倒。

接著整個人直直的被慣性一帶,特別踏實地壓在某位始作俑者的身上。

感受到隔著衣料的體溫,倆人都不自覺心尖一顫。

“砰砰砰——”

分不清誰的心跳。

禾晚意識到自已現在的實際情況,準備抽身拉開距離。

還沒支起手臂,

旋即,一張大掌不由分說的已經扣了上來,壓在腰肢上。

緊接著頸肩傳來滾燙的醇淡酒香,接著就是猛的吸吮。

密密麻麻的電流,有一瞬間讓自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直到脖頸因為過度的吮吸,可能充血過度,而傳來微痛。

她才不滿地用手推開裴森那張挺拔有稜角的臉。

她朝著對方柔情似水俊美無雙的臉擺了一道臉色。

嬌嗔著有些埋怨:

“呀,你怎麼每次都這樣,我很不喜歡脖子上有草莓印,你不是不知道?”

裴森還包含著酒氣的微紅眼底,沉沉的看著她。

暈乎乎的腦袋只有一絲清醒。

究竟是不喜歡種草莓,還是不想被那個人看見?

他酸溜溜的的想著,越想越煩,越想越委屈……

良久,

他再開口已經變成略微低啞沉悶的嗓音,還帶著一些孩子氣。

“是因為南宇嗎?因為他,所以你變了?”

禾晚盯著他歪在一邊的側臉,有些不相信他會用這種奶巴巴的嗓音說話。

“喝多了,說胡話?”

“沒有喝多,我沒醉,來來,滿上……”

禾晚:……

語無倫次

還說沒醉……

她又往前探了探去瞧,接著她臉一黑。

果然已經閉上了眼,鼻息還在輕酣。

最近兩天為了上臺唱歌,幾乎只睡了幾小時,這會睏意來了,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