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首相這樣不識抬舉,是存心要與我奎國為敵?可要想好了。”

“科爾文上將言重了,我不想與奎國為敵,只是不願意與居心叵測之國為友。還有,科爾文上將應當注意身份,能跟我有資格對話的只有你們的詹姆斯總統。”阿諾說完就掛掉了電話,他一點也不想容忍這個所謂傲慢的上將。

科爾文那邊氣急敗壞的叫罵著,他早就知道這個阿諾不可能那麼聽話,當時婁國大選就應該極力干預。

婁國這幾年韜光養晦,已經有能力“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了,奎國有把握就來發起戰爭,他絕不會讓他們討到好處,這是婁國成為真正的獨立主權國家必經的一條道路,而不是一直作為奎國的傀儡一般的存在。

奎國只要一動作,宏國和角國肯定坐不住,到時候誰也討不到好處,他不相信詹姆斯已經蠢到了這個地步。

不過根據凱瑟特帶來的訊息,似乎是有人與奎軍交手了,或者是哪一方人馬給自由人提供了現代武器,奎軍那邊懷疑是婁國搞的鬼。

阿諾讓凱瑟特同樣駐軍新必原始森林,劃道而過,與奎軍實驗圈駐地相鄰,以便於隨時探聽訊息,掌握動向。

奎軍需要從婁國地盤上過,也不能撕破臉,儘管科爾文不願意對他們好臉色,但是詹姆斯總統專門打電話來緩和關係,一時半會兒也動不起來。

奎軍數次進入新必原始森林深處,婁國凱瑟特也鬼鬼祟祟跟著他們。

新必原始森林深處。

奎軍這麼多日子的觀察,幾乎確定了他們隱藏的洞穴的大致範圍。宗懷瑾所帶的槍支彈藥有限,已經所剩無幾。

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冒著生命危險逃出去宏國找救兵。

宗懷瑾帶著一分隊的人打算乘坐直升機去宏國,剩下的沈躍璘和宗乙帶著二分隊原地待命。沒想到他們剛探出頭沒多久,就已經被盯上了。

他們的直升機被奎軍打掉,幾乎全軍覆沒,宗甲以血肉之軀全力護住了宗懷瑾,才保住了宗懷瑾的命。

宗懷瑾昏迷了整整三天,醒來是在奎軍的臨時醫院。原來是奎軍清場的時候,看見還有一口氣的他,救了下來,想要詢問一些資訊。

宗懷瑾會多國語言,他儘量用與他同一人種的語言,以防這些人拿宏國做文章。他胡編亂造了一些訊息,讓這些人難以分辨。

這天,凱瑟特突然來造訪奎軍實驗圈駐地,這些日子凱瑟特他們只是遠遠地觀察奎軍,兩撥人井水不犯河水。可是當他把當時的照片給首相彙報訊息的時候,首相突然下令,讓他們帶走那個宏國人。

科爾文自從被阿諾下了面子,就很少親自來新必原始森林,幾乎一切事務都是由阿斯爾代辦,再彙報給科爾文。

“阿斯爾少將,請放開我們的客人,你們不應該限制他的自由。”凱瑟特道。

“哦?客人?是那個宏國人嗎?”阿斯爾問道。

“就是三天前你們在新必原始森林撿到的那個男人。”

“他可能不是你們要找的客人,他說他不是宏國人。”阿斯爾鑽著這個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