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溫虞把溫格的衣裳扔出去當晚,溫格就帶著人來院子裡又打又砸,第二天她又把勒令又洗了全府的髒衣服。

這些對她來說沒什麼的,可第三天趙文殊那邊卻說,她丟了一隻很貴重的手鐲,並把矛頭指向了她。

不是她偷的東西,她自然不會承認,為此趙文殊還關了她七八天,第九天的時候,趙文殊她死不承認,就叫婆子拿鞭子來打她。

每天打十鞭,打完就關進柴房,她當時以為自已會死在柴房,未想卻被溫虞找到,撿回了一條命。

蘇娘握緊了從床上站了起來,在溫虞的攙扶下,把賣身契親手投入了火堆中。

“終於,不用再被這張紙束縛著了.......”

賣身契被投入火爐,瞬間化為灰燼,意味著蘇娘終於獲得了真正意義上的自由。

溫虞在家照顧了蘇娘三日,待蘇娘身體徹底恢復,他才回到東宮,回到東宮的第一時間,他就去見了京硯辭。

不巧的是,京硯辭正陪公孫佩蘭在東宮的後花園遊玩,溫虞只好和小六子一起,暫時等在後花園的出口處。

亭子上,公孫佩蘭慢悠悠的吹著熱茶,含笑望向京硯辭。

“太子殿下,本公主今天來也什麼事,就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何人?”

京硯辭倒是意外,還有她公孫佩蘭找不到的人?

“在皇宮那次,坐在最角落的那位公子,本公主對他甚是感興趣。”

最角落的那位公子,溫虞?

京硯辭心中一動,面上卻不動聲色,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哦?不知公主為何對他感興趣?”

公孫佩蘭笑道,“本公主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這位公子氣質不凡,一見難忘。”

京硯辭嘴角微微揚起,“原來如此,不過公主怕是要失望了,此人乃是本殿的好友,性子有些孤僻,不喜與人交往。”

公孫佩蘭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這樣啊……不過沒關係,本公主可以慢慢了解他。”

“那太子殿下,可否替本公主約一下那位公子?”

“這本殿沒辦法答應公主,他已經很久沒來東宮了,待他來了東宮,本殿可以替你問一下他的意見。”

京硯辭打心裡是不想讓公孫佩蘭見溫虞的,就光是那日公孫佩蘭遠遠看溫虞的表情,他就知道這女人看上了溫虞的相貌。

既然如此,公孫佩蘭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起身準備告辭。

“既然本公主在太子殿下這裡見不到那位公子,那本公主只能先告辭了。”

“本殿送送公主吧。”

京硯辭也跟著站了起來,兩人一前一後朝出口的方向走去。

溫虞一襲黑衣,與小六子站在一起說悄悄話,並沒有注意到從身後走來的京硯辭和公孫佩蘭。

“溫公子,你這幾天沒來都不知道,丞相那幫人可過分了,竟然.......”

“咳咳,小六子。”

溫虞餘光瞟到了京硯辭和公孫佩蘭走來的身影,立即拉著小六子站直了身板。

“見過殿下,見過公主。”兩人齊聲道。

公孫佩蘭在看到溫虞的第一眼,原本失望的臉上爬上了光彩。

“哎哎,你終於來東宮了,你還記得本公主嗎?”

“公主好,溫虞自然記得公主。”

公孫佩蘭興奮地走到溫虞面前,上下打量著他,眼中滿是欣賞之意。

京硯辭見狀,不著痕跡地將溫虞擋在身後,開口道:“公主若無其他事,便早些回去吧。”

公孫佩蘭不滿地瞪了京硯辭一眼,但也不好發作。

她無視京硯辭的黑臉,微笑著對溫虞說道:“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