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虞騎著馬,一路在皇宮內飛馳,京硯辭疲倦的靠在他的背上,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安心。

“殿下,摟緊了。”溫虞現在真後悔自已不會輕功,如果他會輕功,也就不需要騎著馬帶著京硯辭跑了。

“溫虞,你為什麼會來?”

他以為他始終是恨他的!

恨他強迫了他。

而且他明明已經放他自由了,現在京城內,都是魏無極的人,他們或許根本就逃不出去。

溫虞來救他,就是白白來送死,這不是他想要的結局。

“殿下別管溫虞為何會來,總之溫虞不可能放任殿下不管的,凌羽已經帶著一萬計程車兵去皇宮,魏無極一定會自食惡果。”

京硯辭聽著溫虞緊張的聲音,嘴角微微上揚.....

他低眸看向自已血流不止的腿,眼睛越發的模糊......

心道:“溫虞,你能回來,是否代表著,你接受了本殿呢?”

他很開心......

“殿下,你撐住,咱們......殿下......”

感受到背後的京硯辭重重靠在他身上,溫虞心中一涼,快速停下了馬。

他緊張的把京硯辭抱抱下馬,掌心一片黏膩......

看著自已滿手的血,溫虞渾身顫抖眼眶瞬間紅了。

他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說?

“太子殿下,你堅持一下,我這就給你包紮。”

溫虞抱起京硯辭,躲到一亭子背後,用力撕下自已的衣裳,把隨身帶的一小瓶金瘡藥拿了出來,就朝京硯辭受傷最重的大腿看去,只一眼,他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會這樣?”他心疼的眼淚不禁流了出來。

傷口還在往外冒血,溫虞止不住顫抖的手,完全不知該從何下手替他處理三指寬的傷口。

可不止血,京硯辭會死掉啊!

溫虞狠下心來,又把衣裳撕下來一片,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又把他帶著的金瘡藥全部灑在京硯辭的傷口處。

金瘡藥太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溫虞咬了咬牙,用布條緊緊裹在京硯辭的傷口處。

“嘶……”京硯辭被疼醒。

溫虞減小了力氣,歉意道:“殿下,您忍忍。”

京硯辭面色蒼白如紙,卻還強撐著對溫虞露出一抹微笑,“我沒事,你別哭。”

他哭了麼?

溫虞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已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更荒唐的是,聽到京硯辭這麼說,溫虞的眼淚更加洶湧了。

他哽咽著說道,“你都這樣了,還說沒事。”

京硯辭輕輕拭去溫虞的淚水,“不必擔心,死不了。”

溫虞握住京硯辭的手,“當然,你一定要好起來,你可是蒼傲的太子殿下。”

京硯辭笑了笑,“嗯,我會好起來的。只是,這次連累你了。”

溫虞搖頭,“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溫虞低頭,用乾淨的布條給京硯辭繼續處理身上的小傷口。

京硯辭看著溫虞,眼中滿是深情,“溫虞,謝謝你。”

溫虞低頭替京硯辭包紮傷口,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情意。

他沒好氣道:“殿下還是安靜點吧,以免被人發現,溫虞不會武功,被發現只有死路一條。”

京硯辭看著緊張的溫虞,心裡無奈失笑。

然而此時此刻,他實在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感到頭暈目眩、身體無力,最終還是難以忍受這種痛苦,又一次暈厥過去,失去了意識。

“殿下!”

溫虞見狀,不由得大驚失色,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急忙用手攔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