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求他還高高階起,他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他故意擺起臉,冷聲道:“行了,起來吧!”
溫虞抬頭看了他一眼,心中生出一絲希望,然而,京硯辭卻只是揮了揮手,“溫虞,本殿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既然什麼都做不好,就滾出去。”
“殿下息怒,我只是......”
他只是沒學過按摩,他可以學的......
他剛想解釋,但京硯辭已下定決心不再給他機會。
“出去,別讓本殿說第三次。”
“是,殿下!”
沒想到按摩能把京硯辭惹火,溫虞失望地站起身來,低頭走出了房間,他不知道自已是否還有機會讓京硯辭改變主意,看來一會只能等京硯辭消氣再說一次。
沮喪的走到大殿門口,小六子就迎面走了上來。
“溫公子,這是秦小姐送來的詩會邀請函,她命小的一定要親手交給公子。”
小六子從袖子下拿出張精美的請帖,端端正正的送到溫虞的眼前。
看著這張用上好紙張做成的請帖,溫虞頓感頭疼。
哪壺不提哪壺!!
這秦涵錦送來的哪裡是請帖,送來的明明就是提醒。
“多謝公公,那我就替殿下收下啦,讓秦小姐放心,殿下明天一定會準時到。”
聽到溫虞這麼說小六子也沒多想,畢竟現在誰不知道秦涵錦已經成了未來的太子妃。
“那奴才這就回去回稟秦小姐,就先告辭了!”
“勞煩小公公了!”溫虞假笑著跟小六子告別,待小六子離開後,立馬就揚起了苦瓜臉。
由於京硯辭在勤政殿看了一天的奏摺,溫虞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勸說,直到京硯辭主動從勤政殿內走了出來。
“回東宮!”京硯辭目不斜視的說道。
“是,殿下!”一直等在殿前的侍衛齊聲回答。
心裡帶著些許怨氣的溫虞,聞言也只是沉默跟在京硯辭身後,不說多餘的話。
皇宮離東宮並不遠,但走路也要半個時辰左右,因此京硯辭從皇宮回東宮都是坐的馬車。
來到馬車跟前,溫虞習慣性地伸出右手,準備扶住京硯辭上車。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這一次京硯辭竟然完全沒有理會他,徑直踏上臺階鑽進了車廂裡。
溫虞看著自已懸在半空中的手,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滋味。
那隻原本應該被握住的手此刻顯得格外孤單和可笑,彷彿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溫公子,趕緊上馬車吧,別耽擱了時辰。\"一旁的馬伕好心地提醒道。
溫虞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京硯辭早已進入車內,他咬了咬牙,暗暗告訴自已要保持鎮定,但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一絲不悅與憤恨。
\"抱歉,我這就上來。\"溫虞強壓住心頭的怒火,故作平靜地上了馬車。
一進車廂,他便看到京硯辭正端坐在窗邊,目光凝視著車廂外,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溫虞越想越氣,忍不住在心中暗罵:\"好你個京硯辭,居然敢在我面前擺架子!你最好祈求上天保佑你能夠穩穩當當地坐上太子之位,不然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現在欺負我的下場!\"
偏京硯辭神色淡然,直接把溫虞當空氣。
沒禮貌!
溫虞覺得眼前的京硯辭越發不順眼起來。
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找機會給京硯辭一個教訓,讓他明白自已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馬車很快就回到了東宮,因為回來得晚,京硯辭還沒有用膳,便徑直去用了膳。
溫虞沒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