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一家四口離開的時候,從樓梯拐角露出兩張意味深長的笑臉:“老婆子,清月開始著急了。”
“看到了,不過,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嚴洛這臭小子是這個反應,他是不是把清月那丫頭打橫抱走的。”
“對。”老太爺滿臉笑容,好像看到了了不得的事情。
“關鍵的時候,還得老婆子出馬。”老太太笑的一臉高深莫測,別以她人老看不出來,這臭小子對清月那丫頭情深更種,清月離家出走的這三年裡,他也不好過,好不容易把人盼回來了,怎麼會放過她。
“老婆子,要找人保護好咱們的小孫孫們了,我怕有些人,狗急跳牆。”嚴老爺子人老成精,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
“老頭子,你是指陳妙妙。”老太太說起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是啊,不過,也是該讓曉琳成長一番了。”
“是這個道路。”她笑了。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情況則完全不同。
只見嚴洛毫無憐憫之心地將凌清月猛地扔到一旁,然後迅速上前一步,用自已強壯的身軀將其死死地抵在門邊,他的眼神冷漠如冰,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威嚴,他的聲音更是冷酷至極,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一般,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壓迫感:“這些年,你倒是成長得挺快的啊?”
別以為剛才在客廳裡的那一番話,他聽不出來,以退為進,真的越玩越溜,他咬牙切齒道:“是不是,我們都是你手中的玩物?”
嚴洛緊緊地掐住她那嬌嫩白皙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彷彿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一般。
同時,他用強壯有力的雙臂將她牢牢地圈在懷中,讓她無法掙脫分毫,她就像一隻被囚困的小鳥,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濟於事。
她的眼神流露出一股驚慌失措,因為疼痛,淚水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卻又不敢輕易落下,而他則一臉冷漠,眼中閃爍著寒光,似乎對她毫無憐憫之心,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你知道嗎?在這三年裡,我們父女倆是如何在這棟大樓裡度過的每一天,你可能不知道,就在你瀟瀟灑灑轉身離開的時候,曉琳追在你的車後面,那一夜,雨很大,她跌倒在雨水裡,哭的撕心裂肺。
你不在她身邊的每一個日日夜夜,她都在喊媽媽,你可曾記得,你還有一個女兒在等你回家,她生病了,她幼兒園有活動,她需要媽媽的時候,你可曾出現過?”
字字如刀一樣,刺進她的心口,頓時,她淚流滿面,嚴洛放開了她的下巴,看到她下巴通紅不已,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心疼,想摸一下,最後,終究收回了手,不過,人還是被他圈在懷裡,接下來,她休想逃脫。
“我——。”她也有苦衷,她不是故意的,她捂著心口,哭泣的難以啟齒,嚴洛靜靜的看著她,眼裡露出一抹懊惱不已。
想到這,他伸出手,一把摟過她,那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把她圈住,擁她入懷,當她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心口還是會泛起漣漪,以及莫名其妙的刺痛。
狠心的女人,是不是沒有發生車禍,她就永遠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了。
想到這,他的眼裡閃過一抹暗沉,絕不能再讓她離開,這是他心裡的瘋狂想法。
“我知道,我們在一起,一直是因為曉琳,如果——”
“你知道什麼。”男人放開了她,聲音裡充滿了氣急敗壞:“你以為憑你喝醉酒的那天晚上,我們就在一起了嗎?”他發出一陣嗤笑聲,那天晚上,如果沒有他的配合,她以為,她會那麼容易懷上曉琳。
“你!?”凌清月一愣,隨即明白什麼,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她推了男人一把,發現推不開他,男人臉色晦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