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被凌清月的話說的顯現出失態,凌清月還在哭哭唧唧的,緊緊的把動物皮軟被抱在懷裡,傷心欲絕的責問道:“奴家倒是不曉得,我家中何時多出來了一個姐姐。”

她說完自顧自的趴在被子上抽抽噎噎的,那才經歷過情事的身子越發柔柔無力,看讓人越發覺得憐惜。

“妹妹……”袁氏一口咬碎了後槽牙,臉上的神態盡是怨恨,她抬手想揪她起身,惡狠狠甩她一個耳光之際,木製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進來,他滿臉風塵僕僕,臉上盡是寒霜。

袁氏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心裡想著壞了,她身子晃了晃,臉色蒼白無力,明豔的嘴唇此時此刻哆嗦著。

“嬸子,多謝您的照看,為了避嫌,請嬸子以後自重。”林成說完抱拳拱了拱手,行了一個禮。

袁氏滿臉蒼白,那往常巧舌如簧的嘴,此時卻偏偏講不出任何話,她搖搖欲墜的身子,眼裡充滿了霧氣,只是不等她作出反應,林成就作了一個請的動作,氣的她甩了一下手裡的手帕,知道在糾纏下去,沒有什麼好後果,捂著臉跑了,到了外面,她滿臉怨恨,總要找到她的錯處的,她就不相信了,沒有她勾不了的男人。

林成轉身關緊了木門,來到還在低聲哭泣的凌清月身邊坐下。

“娘子,這是怎麼了?”低沉醇厚的聲音裡,充滿了心疼。

凌清月抬起頭,眼裡已經瀰漫了一層水霧,臉上的神態盡是傷心拒絕,透著水霧望向眼前的男人,她的心頓時一陣刺痛,忍不住投入到了他的懷裡。

男人身著麻布短衫,赤著手臂,一身硬邦邦的肌肉,長的人高馬大,凌清月在他懷裡被他抱著,簡直是小鳥依人的感覺。

“別哭了。”他的神情有點木訥,當然,凌清月的投懷送抱,簡直對於如今的他來說,如同折磨一般,因為,披在她身上的動物皮被子滑落下來,露出了她赤條條的身子。

他連忙手忙腳亂的替她披上,緊緊的抓住她亂動的小手,這才撥出心中一口濁氣,雖然昨天晚上已經吃飽喝足,不過,她是初次,肯定受不住他第二次,還是先養養吧。

凌清月哭的眼睛紅腫不已,原先是刻意假哭,可是,當聽到他的聲音,凌清月就忍不住了,實在是太想念他了,老人們常說,是不是思念那人,所以才會入夢來,當被他抱在懷裡,貼著他的心口,感受到他肌膚的灼熱,凌清月才真正相信,她是真的重新來過了。

她已身死,意識混沌之際,有一個名叫系統的,說可以拯救她,讓她重新來過,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回去執行任務,改變自已的命運。

她一聽到這個要求,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天下有這等好事,不答應不是傻子,她心裡有對男人愧疚,當然,也有怨恨。

想到這,她用力的伸出白皙的手,對著男人的胸膛死命的捶打,一邊流著淚水,責問道:“奴家一覺醒來,相公倒是大方,什麼啊貓啊狗都跑到奴家門前來,說要驗明奴家身上的痕跡,奴家到底還要不要做人。”說完,她捂著嘴巴,無聲的哭泣起來。

在那場夢裡面,這個女人也是這個時候跑過來,還端了一碗都是水的稀白粥,說她是林成的嬸嬸,過來關懷一下,話裡話外都是長輩對於晚輩的關懷,那時候的她,傻傻的聽信了她的話,後面又給她見了禮,在後來,她對林成越來越嫌棄,也越來越不待見他,覺得他粗鄙無禮,大老粗一個,根本不懂的體貼她,做那個事的時候,又老是弄的她好幾天下不來,最後,她把他越推越遠。

終於,她對林成恐懼如斯,對他的觸碰也很抗拒,所以,他知道了,沒有在和她行周公之禮,終日在山上,許久才回家一次,也就在此期間,她頻繁來往鎮裡,因為她又遇見了她未出嫁前救過她的秀才公子,一來二去,眉來眼去的,她的心如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