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被囚犯的問題深深吸引,他從未想過會在這個看似普通的對話中聽到如此離奇的描述。他瞪大了眼睛,試圖從囚犯的話語中捕捉到更多的資訊。

“當然知道了,你是哪裡聽說過的?”郝雲好奇地問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些許驚訝。

囚犯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嗎,是在一本古籍裡看到過。不過,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誰是‘群眾’?”

郝雲一愣,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但他還是迅速回答道:“‘群眾’應該指的是我們每一個人了。它代表的是社會的大多數,是我們這些普通人。”

然而,囚犯並沒有就此罷休,他緊接著又問道:“那如何去界定‘人’呢?畸變者算是人類嗎?墮落者算是人類嗎?”

郝雲被這個問題問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從未想過“人”的定義會如此複雜。他疑惑地問道:“畸變者是什麼?墮落者又是什麼?”

囚犯深深地看了郝雲一眼,彷彿在思考為什麼他會不知道這些常識。片刻之後,他開始解釋道:“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透過基因序列的升級來進行戰力提升的。但是,在升級的過程中會出現意外,比如基因變異的情況。理論上來說,人的基因和動物基因相差不多,只有幾組序列不一樣。所以,這些人會出現返祖現象,比如長出猴子的尾巴,長出鯊魚的腮,或者大象的鼻子。他們變得不再像人,這些人就是畸變者。他們保留人的思想,卻長得跟人類天差地別。”

“至於還有一類墮落者,”囚犯沉吟了下,似乎在思考怎麼表達,“升級基因序列有個很簡單的方法,那就是透過同類的基因來互補自已的基因,能快速地實現基因等階的突破。簡單地說——就是吃人。”

郝雲站在牢房的昏暗角落,被囚犯楚文軒的描述深深震撼。他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他從未想過,在這個看似平靜的世界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殘酷和扭曲的真相。他沉默片刻,終於鼓起勇氣,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這裡沒有法律嗎?”

楚文軒聽到這個問題,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彷彿找到了一個能夠傾訴的物件。他轉過頭,深深地看著郝雲,聲音低沉而有力:“這個世界,誰拳頭大就是道理,就是法律。”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緊接著,楚文軒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嘆息著說道:“不該這樣的……”然後他又傷神地喃喃自語:“真的不該這樣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不滿和失望。

“對了,小兄弟,你叫什麼?”楚文軒突然問道。

“我叫郝雲。”郝雲回答道,他的聲音稍微穩定了一些。

“好運?”楚文軒疑惑地問道,他顯然沒有聽懂郝雲的名字。

“赤耳郝,雲朵的運。”郝雲耐心地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楚文軒點了點頭,然後自我介紹道:“我叫楚文軒,來自‘星火’。”

“星火?是那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星火嗎?”郝雲好奇地問道。

楚文軒聽到這個問題,眼中再次充滿了驚訝。他沒想到郝雲竟然能夠猜到他組織的名字由來。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就是那個意思。”

“有機會再交流吧。”楚文軒說道,然後指了指郝雲手中提著的飯菜,“現在你需要走了。”

郝雲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飯菜,那是他帶來的烤熟的蟑螂。雖然看起來有些噁心,但在這個地方已經算是不錯的食物了。他點了點頭,把飯菜留給了楚文軒,道別後轉身離開了牢房。

不多時,郝雲回到了礦場,跟著眾人開始一天的勞作。工作內容並不輕鬆,對體力的要求很高,礦場的每一塊石頭都似乎沉重如鐵,需要極大的力量才能撬動。郝雲憑藉著自已經過特殊強化後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