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每做完一套題,三人遍輪流講解題目以及做法。
效率高了起來。
臉頰貼著房門偷聽的夫妻倆,聽到裡面的動靜後相視一眼,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他這又是發什麼瘋。”
江晟攬著嬌妻的細腰回房間,智利今早空運的櫻桃親手去了核,才喂進江母的嘴裡。
七天前,江翡回來就通知他們一個重要的決定——
自個兒準備考公務員了。
當時江晟給他上了頓皮帶炒肉。
好端端的家產不繼承,去浪費社會資源,純純的腦袋有坑。
誰知道第二天,江翡就把老師請到家裡開始上課了。
門一關,愛答不理。
打從江翡出生,江晟就沒見他讀過書。
原本和妻子賭他裝不了三天,沒想到這居然一個星期了,還在埋頭做卷子。
江母嘴裡咀嚼著櫻桃,柔柔的笑,“我贏了。”
在外頭雷厲風行的男人這會兒懨懨的道,“那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說著不情不願的把車鑰匙交給妻子。
江翡看中這輛限量版的邁凱輪很久了,江晟憑他怎麼說都沒給。
妻子這是要來,送給兒子的。
岑鏡黎起身,“我聽說,他這次是為了個女孩。”要走的樣子。
江晟扼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把人帶到腿上抱著,“為了個女孩?”稀奇。
自從傻兒子被傳銷騙過之後,從此就過上了清心寡慾的生活。
身邊玩得最好的就是顧南城和裴妄。
顧南城是結過婚的,他們不擔心,而裴妄這麼多年一直單身,兩人關係又走得近。
夫妻倆當時還憂心忡忡的以為,兒子被傷得太狠,不喜歡女人,轉而喜歡裴妄去了!
明裡暗裡給江翡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甚至暗戳戳的請心理醫生。
最後甚至做好,江翡要是喜歡男人,他們就練小號的準備。
江翡當場就炸毛了,直呼自己是垃圾桶撿來的,吵著要去做親子鑑定!
所以這次岑鏡黎準備親自調查一下,免得再有烏龍。
“咱們兒子人傻錢多,上次被騙去傳銷,這次就可能是緬甸,我得去探探底兒。”
岑鏡黎年過四十,卻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跟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似的。
江晟不樂意她拋頭露臉,總被野男人惦記,“派人去查不就得了。”
岑鏡黎推推他的肩膀,“別人我不放心,我自己去。”
“放心,有保鏢跟著的。”
江晟還想說點什麼,就被她一個吻安撫了。
岑鏡黎坐在車上看夏琉璃的資料,很可愛的小姑娘,背景乾淨,人際關係簡單,表面上是沒什麼問題的。
車子半路拋錨,保鏢抱歉的說,“夫人,可能需要再派一輛車過來。”
“要多久?”
“大概半個小時。”
岑鏡黎下了車,只拿了手機,“你們慢慢修。”瞧見路邊的共享單車,“距離也不遠,我掃這個去。”
“夫人,這不太好吧!”
保鏢扭頭的功夫,對方已經掃碼上路了,蹬得飛快。
保鏢追都追不上。
夫人到底是文藝界的高嶺之花,還是運動界的扛把子啊?
岑鏡黎的目的地是醫院,車子剛剛剎車停下,一個身胖體寬的大媽直接‘哎呦’一聲倒在她的腳踏車前。
“你個小姑娘騎車不長眼睛呀,撞到我了,我的腰疼死了,你賠錢!”
大媽張口就來,倒在地上不起來。
岑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