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安逸更為不解的是,為何這個神秘人每次都會在他最危險的時候出現?

每一次身陷絕境,每一次生死關頭,他似乎總能感應到安逸的困境,然後如同救星般降臨。

他一時被那男子所吸引,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完全忘記了面前的食物。

而那男子似乎並未察覺到他的失態,只是淡淡地開口問道:“吃飽了?”

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帶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安逸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已竟然忘記了吃飯。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搖了搖頭道:“還沒有,光顧著看你了。”

說完他又覺得自已有些失言,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再看那男子。

那男子似乎並不在意他的失言,只是微微一笑,道:“那就吃飯吧。”

飯桌上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安逸感到有些不自在。

他嘗試著尋找話題來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但卻發現自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偷偷地抬起頭,望向對面的神秘男子。那人依舊保持著淡然的表情,彷彿對這種沉默習以為常。

安逸心中暗自琢磨,這個男子似乎並不喜歡多說話,每次開口都很簡短,讓人難以捉摸他的心思。

他清了清嗓子,試圖打破沉默,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怕自已的話題無趣,怕引起男子的反感。

於是他只能選擇沉默,讓氣氛繼續僵持下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飯桌上的菜餚漸漸消失,如同被無形的風輕輕吹散。

原本豐盛的菜餚,此刻只剩下零星的殘羹冷炙,散落在精緻的瓷盤之中。

“我吃飽了。”

安逸輕聲說道,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不自覺地望向對面的男子。

那男子微微點頭,淡淡地回應道:“好。”

他忙碌的收拾著餐桌上的狼藉,碗筷輕輕碰撞,就在他不經意間抬頭瞟向旁邊時,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了某個地方,動作僵住。

他看到的是安逸脖子間掛著的一半虎符。

剛才在上面閃過的奇異的景象為安逸破除了幻境,他沒有將虎符放回去。

那男子的眼神微微一凝,隨即恢復如常,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小心收好它。”他自顧自說了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

“啊?”

安逸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白瞻見狀,耐心地解釋道:“這虎符非同一般,它可能是你們脫險的關鍵。你一定要小心保管,不要讓它落入他人之手。”

“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子站在一旁,目光深邃,似乎正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之中,安逸的心中充滿了感激禮貌地問。

那男子聞言,抬起頭,思索了一會,“白瞻。”

安逸在得知白瞻的名字後,心中泛起了思索,但他緊接著想起了自已還有同伴被困在上面的險境中。

轉身向白瞻詢問道:“哦,對了,你這還有吃的沒?我還有同伴被困在上面,他們可能也需要。”

“那你得快點,他們在裡面已經超過四十八個小時,情況很危急。”白瞻聽後沉聲說道。

白瞻的話像一塊重石壓在安逸的心頭,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緊迫感。

他轉身走向一旁,從一處隱蔽的地方取出了一些食物和水。

時間緊迫,不能再有任何耽擱。

安逸緊緊握住手中的食物和水把他們放進揹包裡,白瞻站在一旁為他指明瞭一條蜿蜒的方向。

此時他站在離那間密室所在的大山上方,俯瞰著下方的密林與險峻的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