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不知道自已究竟沉睡了多久,只感覺彷彿經歷了一場漫長的夢境。
當他緩緩睜開眼睛時,四周的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
安逸發現自已躺在一張床上,他環顧四周,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陌生的房間。
房間內陳設簡單,僅有一張床和一個架子,上面整齊地擺放著一些雜物和一些小裝飾品。
安逸試著動了動身體,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經能夠自如地動彈了。
只是頭頂傳來一陣疼痛,安逸小心翼翼地抬手觸碰,只覺紗布之下,傷口處傳來陣陣灼熱與刺痛。
這是哪?
安逸掃視著四周,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灑進來,如金色的絲縷般輕輕灑落。
安逸艱難地支撐著身體下床,緩緩地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雖然不大房屋。
房間中央是一張木質的桌子,桌角被磨得圓潤光滑,桌邊擺放著幾張竹製的椅子。
一側的牆角,是一個石制的灶臺,灶臺上整齊地擺放著鍋碗瓢盆。
房間的另一側,掛著幾個竹編的簸箕。
簸箕裡裝著一些曬乾的草藥和雜糧,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外面喧鬧異常,一陣劈柴的聲音不時傳入耳中。
安逸挪著步子,緩緩走到屋外。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被一個年輕小夥吸引過去。
小夥身穿一件簡單的粗布衣裳,肌肉線條分明,他手持斧頭,正專注地劈著木柴。
每一次斧頭的落下,都伴隨著木頭被劈開的沉悶聲響,木屑飛濺。
在小屋的旁邊,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在桌子上寫寫畫畫。
她扎著兩個可愛的小辮子,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
她手中握著一隻短小的鉛筆,在紙上認真地描繪著什麼,時而皺眉思考,時而露出滿意的微笑。
安逸靜靜地站在一旁,欣賞著這幅和諧的畫面。
“你醒啦?”小夥轉過身來,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
他停下手中的劈柴動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安逸點點頭,試圖理清思緒,他環顧四周,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然後開口問道:“這裡是哪?我怎麼會在這?”
小夥放下手中的斧頭,走過來幾步,解釋道:“這裡是山上的一個小木屋,我是這裡的住戶,他們都叫我阿四,就叫我阿四好了,昨天……”
那名叫做阿四的年輕小夥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安逸察覺到了阿四的異常,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他靜靜地等待著,沒有打斷阿四的思緒。過了一會兒,繼續開口道:“發現你暈倒了,就把你帶回了這裡。你頭上的傷口我已經簡單處理過了,現在看起來好多了。”
安逸聽著阿明的解釋,心裡很是感激。
“謝謝。”
“不用謝,謝我不如謝……”阿四突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隨即他轉移了話題,臉上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你真的很幸運,那麼重的傷,僅僅睡了兩天就能下地了。”
“什麼?我竟然睡了兩天?”
安逸驚撥出聲,臉上滿是震驚,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阿四。
阿四點點頭,語氣中透露出些許擔憂:“是的,你確實睡了整整兩天,可能是你之前的疲勞和傷口導致的,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你的身體狀況已經穩定下來,只需要再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完全恢復。”
安逸仍然感到難以置信,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又是傳來一陣刺痛。
安逸整理著思緒,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