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下堂”。
陸小姐,看來還有一點點顧忌,難道是怕別人知道她才是小三插足?
劉夢見任喬安發呆,嘆了口氣,給她分析現在的情況:“喬安,你是第一天來,聽我一句勸,如果你還想在這裡待,這件事……我建議你認栽,就當自己倒黴。”
她的大傷沒有,小傷卻不少,要真的鬧起來報警什麼的,也能鬧起,可是這樣對任喬安白害無一利。
“你可能不知道,我們老闆的背景……不簡單,你要是非得報警鬧大,討到了眼前的甜頭,以後就難過了。”劉夢隱晦的提了一嘴,希望任喬安心裡有數,忍一時風平浪靜。
這些大學生,還沒進社會,最吃不得一口委屈,可是社會規則就是這樣,有錢人說的話才算話,她只有認栽的份。
真正的資本面前,哪裡輪得到他們叫嚷著:整頓職場?
不服輸,不配合,被老闆針對起來,最後吃虧的還是她。
任喬安倒也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了一句:“謝謝,我知道。”
如果報警,他們可以說她是陪打,不小心他們打重了,大不了給她看傷多賠幾個錢,他們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而她,會丟了工作,以後還可能被陸小姐和大老闆合起來打擊報復,她只是一個沒畢業的大學生,就算是最高學府國醫大,她擁有前途無量的未來,也還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
從小到大,任喬安見過最多的就是人情世故,這點子小事,她還分得清嚴重。
說話間,右手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從左手背上,擠出一顆小鋼珠。
這是她被打的第一顆鋼珠,前一個是陸雯雯差一點打進她眼睛的紅色彩彈。
這個鋼珠一打中,她就被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