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希望你能透過吧。不過你要是真的瘋了,那也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把我手腕的繩子解了開來,那裡已經因為長時間的缺血而麻木,我揉著暗紅色的勒痕。
“既然你有機會成為我們的一員,那就沒有必要再綁著你了,走吧。”
我上了一輛車,他讓我坐在副駕駛室,車後座有個女孩,她很瘦弱,眼裡閃爍著警惕的光芒,就像是一隻野生的小貓,不管你對她多麼好,她都無法完全地相信你。
“來參加測試的人大多都是你這樣的,沒有去處的,或者犯了極大罪孽的,測試是一組人一起進行的,具體內容無法告知,但是那裡會有一些之前的受試者留下的東西,可能會是提示,如果你成功加入了組織,你會發現以後的工作也是這樣,時刻注意前人留下的資訊,或者危險的時候給後人留下資訊。”
女孩突然開了口。
“我們要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嗎?”
我這才發現周圍的景色已經變成了一片廣袤無際的農田,下了主路以後是一條礫石路,就是用來給拖拉機開的那種,然後轉向一條土路,然後是一條明顯只是由兩條車轍印成的道路,路的盡頭是一所房子,看上去那裡就是目的地。
老式的兩層農舍,看起來還挺大,估計是三到四個房間加儲藏室的規格,然後是穀倉和一輛報廢的拖拉機。
農舍的前面,柵欄外面五百米左右的地方,立著一個郵箱,那裡還掛著一個很大的鈴鐺,就簡簡單單地掛在一個金屬鉤子上。
“這塊地方是二十世紀末某個地主贈與我們的,當然,測試是從我們摸清楚這個地方的特性才開始的。測試沒有固定的目標或時間限制,那些從裡面出來的清醒的人也說不清楚,而且聽上去這裡的測試是不斷變化著的。”
然後我們被帶進了那個房子。
然後我們看到了其他的接受測試的人,一共是七個人,最小的是那個女孩,其他四個人跟我差不多大的樣子,還有一位相對年長一些。
帶我來的那個人叮囑了一句不要隨意走出這片區域就離開了。
互相交談了一下,他們都不是什麼普通的人,三個人是窮兇極惡的罪犯,兩個是破產者,意外的是,那個女孩似乎對我挺親近的,不過,也有可能我是其中看起來最沒有威脅性的人。
“你們覺得那個鈴鐺是幹嘛的?”
那幾個人開始找起所謂的資訊,順便也看看屋子裡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聽說這個地方有的時候會有颶風之類的災害,或許鈴鐺的聲音就是天氣預警的訊號。”
“我覺得這件事情不重要。”
“但是如果危險因素導致死亡,那透過還他媽有什麼意義。”
“那個人沒說過死亡的問題吧,之前的失敗者都是瘋了而已。”
這裡的人們年齡都相仿,又都…呃,經歷豐富,所以不可能能選出一個領導者。
他們開始爭吵起來,出現了一大堆汙穢字眼。
出於習慣,我把女孩先帶到了樓上,不過可能這也沒有什麼意義,根據其他人的情況來看,她此前所生活的區域大機率是比這裡更加汙穢的泥潭,這裡稍微好些,至少這裡的人都懷著某種覺悟。
二樓的面積比一樓小一些,是東南西北對稱的四個房間,應該都是用來居住的房間。
女孩在身後拉了拉我,遞給我一本本子。
“大叔,這個是我在那個座鐘的下面空隙裡找到的,你們太高了沒看見這個,我不是很確定這些要不要和他們講。”
這個就是所謂的資訊嗎?
日記裡面記述了一些經歷以及一些建議,比如天黑以後不能多個人同時離開農舍,比如自然災害也會對裡面的人產生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