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瘋子!這人是連裝都懶得裝了是嗎?姜安竹看了眼四周,一時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要跑。
沈林晚從來都不會說這種話的,他不是一直都乖乖聽他話的嗎?
姜安竹想得頭疼,情緒平復後打算從另一邊走回去。
煤球果然在和一隻白貓一起玩兒,跑來跑去壓根沒有回去的意思。
姜安竹喊了它一聲走過去,煤球反而往後跳了幾下。
“你……”姜安竹知道現在是春天,一時也有點猜到,把它強制性抱起,“看來要去做絕育。”
煤球好像聽懂了,一個勁地反抗,姜安竹沒辦法,只好哄著把小白也帶上。
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隻貓,一時也有點好奇。
“整體上看還挺乾淨的,誰給你洗澡了嗎?”小白“喵”了幾聲看向別墅,姜安竹想起沈林晚和他說的,一時也有點猜到。
小白乖得多,安靜順著毛,姜安竹這時也才看到它爪子上還有泥沒洗乾淨。
“手法果然一樣爛。”姜安竹沒忍住隔空罵了沈林晚一句,後又覺得奇怪,停下來愣了會兒。
他為什麼會知道沈林晚給貓洗澡的手法差?
姜安竹頭有點疼,蹲下來翻手機,但是和沈林晚的聊天記錄一條也沒有了。
好像是他自已刪完了的。
“肯定是討厭他,不然幹嘛全刪了?”姜安竹深信不疑,但又想起沈林晚剛才在後花園和他說的話,一時有點哽住。
他們要是真的那什麼過,他還不如現在就去死。
“神經病。”姜安竹很想和別人傾訴,但這種事除了像沈林晚那種不要臉的,其他人根本說不出口。
陳媽見姜安竹神色不好,又看得他衣服髒了,急忙伸手接過小白。
“少爺,不要碰野貓呀,要是把你劃傷了怎麼辦?”
陳媽把姜安竹從小看護到大,野貓野狗她都要趕走,於是現在也下意識說了這種話。
沈林晚的那句“我不是都能在這嗎”還是讓姜安竹心裡有點悶,他搖頭道“沒事”,“我只是想給它洗個澡,然後就放了。”
他能養煤球都已經很不容易了,再來一隻怕照顧不好,所以乾脆就不開始。
陳媽連聲道“好”,走去另一間房給姜安竹準備工具。
沈林晚的房間很亮,一看就是在寫作業。
姜安竹下意識地以為他房門關上了,但沒想到依舊大敞著。
他正要當沒事人一樣路過去小房間,可煤球一見到沈林晚就開始叫,撲騰下去往他房間裡跑。
……
姜安竹無法避免地朝裡看去,沈林晚也回過頭來和他眼神對視。
姜安竹煩得不行,定睛一看才發現沈林晚上半身什麼都沒穿。
不是,晚上溫度這麼低,他是想冷死麼?
姜安竹不想關心他,但無奈要把煤球抱回來。
“哥哥。”沈林晚喊了他一聲,姜安竹現在真的一點都不想看見他,對於這個稱呼連理都不想理,伸手示意煤球過來。
可煤球依舊不為所動,反而在沈林晚懷裡趴得老舒服了。
姜安竹知道自已很久沒回來,煤球肯定都是依靠沈林晚,但他現在尷尬也是真的。
“算了,你把它送到小房間裡去。”姜安竹面子上掛不住,假裝生氣地看了煤球一眼轉身。
“哥哥。”沈林晚起身移開凳子,“你讓我給你不就可以了嗎?”
姜安竹不知道這人是不是裝的看不出來,回過身想說什麼,卻差點和沈林晚碰到。
“不想和你說話,你看不出來?”姜安竹退後幾步,但也沒忘順勢把煤球搶回來,“晚上要脫衣服就給我關門,我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