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裡的食物是我們最後的晚餐,除此之外,我們沒有任何食物了,我向上帝發誓,我說的是真的”神父害怕的閉上了雙眼,沒人能被槍頂住頭還不害怕的,神職人員也不例外。

土匪有些不耐煩,想要扣動扳機,但被一旁的同夥制止。

“老大吩咐過,夜裡不能使用槍,你個蠢貨”。一旁的匪徒粗暴的壓下了頂在神父頭上的噴子。

被阻止的土匪更加生氣,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一腔邪火要撒在阻止他的土匪身上,他再次抬起噴子,這次槍口朝向了罵他蠢貨的土匪。

持槍土匪惡狠狠地說:“少TM拿老大壓我,在“獸欄”他有地位,出來了都得聽我的,我才是制定規則的那個人,老子想開槍就開槍,你不服我就崩了你,老大不服我就幹掉老大,我當老大”。

被槍指著的土匪顯然不服氣,見槍指向了自己,自己也抬起砍刀上前一步,刀尖頂上了持槍土匪的肚子。持刀土匪眯著眼睛,冷森森的說:“狗雜種,敢跟你爹舞刀弄槍,我叫你馬上把槍放下,不然我把你腸子掏出來晾晾”。

兩個土匪起了內訌,形勢劍拔弩張,其餘土匪不但不勸架,還自然地分成兩派抽出刀槍對峙起來。

人群中一個土匪喊道:“TMD,這次出來的任務沒有完成,老大饒不了我們,回去每人都得剁掉一隻手,我TM受夠了,誰敢動手,大家一起玩完”。

人群中另一個土匪說:“都TM別開槍,槍聲一響引來夜魔,所有人都得死”。

大偉在柱子後從空間中放出了上次打掃戰場留作紀念的鐵管火藥槍,稍作檢查,槍可以正常激發,此時正是脫困的機會,趁著土匪內訌,戰場混亂,自己與老默突然殺出,澆滅篝火,黑暗中渾水摸魚,將剩餘的土匪全宰了。

大偉想到此處,果斷扣下扳機,對著最近的一個土匪開了槍。

嘭,一聲巨響,土匪中槍倒地,十多發散彈將他打成了篩子,土匪痛苦地在地上扭動呻吟。

這鐵管槍的後坐力跟聲音都超級大,後坐力震得大偉右手發麻,巨大的聲響讓大偉腦袋嗡嗡作響。

這一槍引發了連鎖反應,兩夥土匪都以為對方先動手,幾個持槍的精神緊繃的土匪緊接著也開了槍。

嘭嘭嘭,三聲槍響,又有三個土匪倒下。

慌亂的人群中,一個聲音大喊:“完了,快跑吧”。

土匪們表現出極度的驚恐,直接丟下武器,扔下揹包,爭先恐後的奪門而逃。

大偉此刻雙手緊握飛鬼丸正要衝出去砍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整懵了。

土匪們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已經不管不顧了,似乎有什麼巨大的危險,就要降臨。

橫衝直撞的逃命土匪,將地下室通道用以偽裝的廢墟撞得七零八落,透過洞開的大門可以看到室外。

暴風雪已經小了很多,但如此低溫,跑出去也是九死一生。

沒過幾秒,一陣喑喑的低沉聲音傳了進來,好像狡詐之人的冷笑,又像是貓頭鷹的叫聲。

大偉感覺不妙,從空間中放出雪橇,套在老默身上,隨時準備逃走。

孩子們聽到這滲人聲音,都嚇得擠在地下室的角落瑟瑟發抖。

神父也感覺到了危險,鼓起勇氣,強打精神,撿起地上一根桌子腿,兩隻手死死地抓著,哆嗦著走到地下室門口,嘴裡嘟嘟囔囔說些英語,估計是上帝賜我力量之類的祈禱。

馬上,從頭頂傳來人的叫喊聲,開槍聲,奔跑聲,哭爹喊娘聲,似乎是地下室上邊發生了激烈的戰鬥。

一個驚慌的土匪折返回來,跌跌撞撞,剛出現在地下室正門視野中,突然被一隻巨獸一口攔腰咬住,巨獸上下顎一用力,土匪被攔腰咬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