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默快如疾風,動似閃電,刀牙如忍者的匕首直擊敵人要害,瞬間將持槍匪徒的喉嚨撕碎。

持槍歹徒直挺挺倒在地上,叫都沒叫一聲,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另一名匪徒也從懷中掏出一把槍,槍口指向了老墨,還沒等扣動扳機,已經殺到身前的大偉奮力一劈,將匪徒持槍的手齊腕斬斷,大偉翻轉利刃,橫切一刀,將匪徒腦袋削了下來,整齊的創口瞬間噴湧出血柱,熱血撒了大偉一臉。

飛鬼丸真是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老墨閃轉騰挪之間,頃刻撕碎了剩餘三人的喉嚨,堡壘內部的敵人被全部肅清。

堡壘之外殘餘的十幾個匪徒見大勢已去,拖著尚未斷氣的同夥飛快的逃走了。

這場戰鬥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此時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慘白的日光沒有帶來一絲溫暖,昭示著狗村的慘勝。

襲擊者上百人,潰敗後有二三十人逃走,狗村末日堡壘被攻入內部,小波陣亡。

凌冽的寒風從堡壘二樓的射擊孔吹入,屋內的血腥味被沖淡了許多。

堡壘外被煤氣罐炸出了一條七八米寬,三四米深的壕溝。

橫七豎八的匪徒屍體散落各處,汽油的殘火在寒風中搖曳,最終被低溫吸走了所有能量,在將匪徒的屍首完全化作焦炭前完全熄滅。

大偉顫抖著扶起小波的身體抱在自己懷裡,小波嘴角流血,雙目緊閉。

大偉雙眼噙滿了淚水,難以接受小波這麼悲慘的死在眼前。

自己重生,獲得異能,囤積數億物資,最終連自己最好的兄弟都保不住,這一切有什麼意義呢。

正當大偉精神恍惚,悲痛欲絕之際,小波劇烈咳嗽一聲,醒了過來。

醒來的小波一把撕開胸前被槍打爛的衣服,鮮血淋漓的胸膛一片烏青,十幾顆鉛彈嵌進胸前的肉裡。

“MD,疼死我了”小波痛苦的咒罵。

原來擊中小波的是一把自制的鐵管噴子,使用黑火藥激發,將鉛彈噴出,近距離威力巨大,但霰彈分散了威力,小波又穿的衣服很厚,外層還穿著防刺服,極大地削減了子彈的威力,子彈只造成了皮肉傷,沒有傷到要害。

更重的傷害來自近距離的巨大沖擊力,小波被這一擊擊中胸膛,巨大的力量讓他背過氣去,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剛才經過大偉一晃,醒了過來。

“MD,你小子嚇死我了”。大偉趕緊擦去了淚水,對著小波尷尬的笑了笑。

大偉將小波背到醫務室,從空間裡取出手術裝置,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

空間裡沒有麻醉藥。

無奈,大偉將小波綁在手術床上,再給他嘴裡塞上一條毛巾,防止他咬到舌頭。

然後用鑷子一顆一顆的把鉛彈摳出來,劇痛使小波汗如雨下,嘴裡的毛巾險些咬爛。

最後,用消毒劑對創口消毒,用繃帶包紮。

一場手術下來,大偉跟小波幾近虛脫。

手術雖然做完了,但不可以掉以輕心,子彈是鉛製的,恐怕重金屬中毒,大偉又將防止鉛中毒的藥劑給小波喂下。

料理好小波,大偉把二樓戰鬥平臺的匪徒屍體用異空間收納,等到晚上,又依次把戰場上的屍體收進異空間,最終將所有匪徒的屍體丟棄到初遇老墨的那條地縫中。

收殮匪徒屍體時,大偉有一些發現。

匪徒後頸處都有一個六芒星的烙印,應該是他們組織的標誌。

這次出動了上百人,末世中有上百人兵力的應該屬於中等規模的勢力,只是不知道這次是傾巢出動還是有限兵力的試探進攻,理論上狗村沒有暴露太多的資源,不值得太大勢力的關注。

但還是不可掉以輕心,防衛工作任重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