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下定了決心。

撕蔥說:“沒問題,我明天就派人找到王吉慶,再派50個人護送你們去見王吉慶。要是真的能夠把我治好,還幫我報了仇,道長,你就開個數吧”。

大偉笑了笑說:“我們修行之人不喜歡錢,不必了”。

撕蔥是生意人,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再次開口詢問:“那我怎麼報答二位道長呢”?

小波開口了:“煙”!

大偉接話說:“我師兄愛抽菸,你要是有心,事情了結之後,就送給我師兄一些香菸吧”。

第二天凌晨1點,王吉慶A市郊區狗場正門

“張哥,你說咱哥倆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TMD給咱安排在狗場值夜班,這狗廠荒郊野嶺,鳥不拉屎,連個快活的地方都沒處找去,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別啊”!一個年輕的流氓倚在大門的柱子上,擺弄著手裡的手電筒。

“少TM廢話,趕緊把你那張臭嘴給我閉上,整天胡咧咧,哪天傳到老大耳朵裡,你吃不了兜著走”。

另一個年齡大一點的馬仔不耐煩的回覆。

年輕流氓剛要反駁,被老流氓一個手勢制止。

老流氓說:“別出聲,你聽什麼動靜”。

轟隆隆的引擎聲音由遠及近,倆人朝鐵門外觀望,遠處路上,一串車隊正飛速朝這邊駛來。

倆人正嘀咕,沒接到通知有接待安排,怎麼來這麼多車,車隊就開到了門前。

哐噹一聲巨響,大鐵門被撞飛出十幾米,重重砸到狗場當中的噴泉上。

車隊第一輛車是一輛大號剷車,開到門前速度不降反升,直接將門撞開。

後續十幾輛越野車魚貫而入,開進狗場。

狗廠裡養著上千條猛犬,聽到巨響,瘋狂大叫,兩個門衛趕緊吹哨子預警。

十幾輛車裡跳下數十人,都身穿黑色緊身防刺服,頭上戴著黑色摩托車頭盔,手裡拎著鎬把。

當場把兩個門衛打翻在地,一時間狗廠裡沸反盈天,大樓裡開了燈,叫罵之聲不絕於耳。

幾十名黑衣人,直衝大樓,來到大廳,與下樓的十幾名混混迎面撞上,混混們都拿著片刀,光著膀子,下來的匆忙,衣服都沒穿完整。

混混中為首的一個氣焰囂張的大喊:“TMD,你們是幹什麼的,敢來這裡撒野,有種的報個號”。

黑衣人們沒人吱聲,最前面的一個,一鎬把就輪在混混頭上,兩撥人一擁而上,打作一團。

黑衣人這邊並不戀戰,邊打邊衝,一路衝殺上三樓,三樓正當中就是王吉慶的房間,4個黑衣人聯手將房門撞開。

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兩個黑衣人閃身而入,其他人把守住門口。

王吉慶一米八的大個子,渾身肌肉虯結,顯得孔武有力,四十多歲,四方大臉,神情兇惡,這會兒剛從床上下來,就穿條短褲,看見有人衝進來,一拉繩子,他身後的籠子裡竄出三條藏獒。

這三條藏獒體態碩大,堪比小牛,渾身毛髮黑的發亮,晾著森森的白牙就衝向兩個黑衣人。

黑衣人中的高個兒把摩托車頭盔摘了,漏出了面目。

是一張消瘦冷峻的臉,這張臉上無喜無悲,像是面具,隱隱之中透露出肅殺之氣。

三條大狗見了這人的臉,立刻偃旗息鼓,伏在地上嗚嗚咽咽的不敢動了。

這人正是劉大偉,大偉末世中數次經歷生死,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根本改變,在殺戮中滋養出了濃烈的殺氣。

狗這種畜生嗅到了大偉強烈的殺氣,拜服於遠勝自己的強者。

王吉慶一看三條狗的表現,著實吃了一驚,自己江湖摸爬滾打這些年,從沒遇到過這種對手。

但王吉慶也算一代梟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