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極度自信,但其實自己並不咋滴。”聶小珥解釋,又反應過來,
“那也不對哦,既然他確實長得可以的話,那就不是普信誒。”
沈欣瑜事不關己:“管他普不普信,跟我們都沒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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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接下來的幾天,那個人並沒有知難而退,反而越挫越勇。只要有機會,他就會上來搭訕,沈欣瑜突然有點後悔借了那幾張紙。
室友們告訴她“他可能就是一時的興趣,等過幾天自然就不會再找你了。”
沈欣瑜抱著這種心態直到軍訓結束,可他還一直纏著她,她實在沒辦法只好開門見山,
“我不喜歡你這種型別的,別再來找我了。”
“那你喜歡什麼型別的,我變成那樣的。”雖說他是追人,但態度卻依舊從容,臨危不亂。
“我不喜歡喜歡我的。”
沈欣瑜以為說了這種話後,他應該不會再來找她了,結果第二天高數課結束後,他就抱著束粉玫瑰在教室門口候著。
大張旗鼓。
像她這種臉皮薄的人,只感覺無比社死。
面對圍觀的人群,散落的花瓣,以及決然的背影,陳燃第一次感到了無力。
一向養尊處優的他在感情上狠狠栽了一個跟頭。
他握緊拳頭,在不知不覺中,賭約已經徹底變了味,變成了他一個人的執念。
兄弟們都勸他“不要再繼續了,好看的女生多得是。”
他們都不相信他還能追到,雖然他們都說是那個女生不知好歹,但他知道是自己還不夠好,這是他人生第一次覺得是不是自身有問題。
在一個看似不起眼的一天,出現了一個在路上他甚至都不會回頭看一眼的女孩,可自那之後“追到她”這件事彷彿成了一個目標。
可以說,他漸漸的動心了。
*
自那天玫瑰花事件後,沈欣瑜走在路上都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從那開始班上的付珊莫名有些針對她。
付珊是學生會的,晚自習查班的時候總刻意到她周圍轉幾圈,時不時陰陽幾句。
三番四次後,沈欣瑜終於是忍不住,下課後便在樓梯間候著她。
“對我有意見你就直說。”直接開門見山。
付珊掃了一圈,足足六個人,都是沈欣瑜搬來室友助威的。
“怎麼?想打人啊?”
沈欣瑜不好意思看看身邊的人,確實有點…像來幹架的排場豁~
她乾咳兩聲又昂首挺胸:“咱們都是文明人,打什麼人?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懂嗎?”付珊呵笑。
懂還來問你?
“既然同學一場,那就把話都說清楚咩,畢竟以後都要四年同窗,這才開學不要傷了和氣。”劉卉站出來說話。
付珊才不吃這套,挑眉:“看她不爽,夠清楚了吧?”
她是從玫瑰花事件後才知道陳燃一直追不到的人原來是自己的本班同學,也實在想不明白‘她’有什麼魅力?
要顏沒顏要身材沒身材的,況且還清高的很,搞不懂哪來得底氣,可笑。
沈欣瑜最終並沒問出個所以然,反正從那之後在班上算是和付珊劃清了界限。
班裡其實大多人也不喜歡付珊,公主病太嚴重,但很會和男生打交道。雖然看起來長得柔柔弱弱的,但在寢室經常亂摔東西。據說還因有心臟病的緣故沒參加軍訓,所以一般沒人敢和她多計較。
直到那天之前,沈欣瑜都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和付珊結下的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