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謝銘祺藉著夜色潛入了謝昀硯的房間。

剛剛準備睡覺的謝昀硯看著做賊似的弟弟感覺腦袋疼。

“你來幹什麼?”

謝銘祺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看著自家大哥,一言不發就是單純的看著眼中還帶著懷疑和探究。

謝昀硯坐起來,“有話就說,說完就滾。”

聽著這熟悉的說辭謝銘祺終於確定這個就是自家大哥了。

“大哥,我剛剛看到孟星晚手中拿著的書是你的了!”

謝昀硯一下就明白了,剛剛上樓的時候孟星晚手裡確實拿著那本《戰爭與和平》。

謝銘祺醋味十足的說:“我之前找你借書你都不借我,現在你居然把書給那個孟星晚!”

現在全家人都偏向孟星晚,沒有一個人向著他!

謝昀硯揉了揉太陽穴,“那是媽給她的。”

“但是你知道這件事後居然沒有生氣!”今天晚上謝銘祺的腦子非常的靈活。

他剛剛在房間裡想了很多,目的就是為了不被謝昀硯幾句話給糊弄過去。

“銘祺,我說過以後孟星晚就是我們家的人了,你別對她有這麼大的敵意。”

謝昀硯知道這個從小就被一大家子人捧著的謝銘祺會對孟星晚的到來有敵意。

畢竟孟星晚來了謝家一下子就滿足了有一個女兒夢的溫女士。

大家的注意力都到了孟星晚身上很多時候會忽略謝銘祺。

謝銘祺:“我不管,你都把你的書借給她了我也要看!”

就為了一本書至於嗎?

為了儘快送走這個醋精謝昀硯直接點頭了,“嗯,別弄亂了。”

謝銘祺的計謀得逞嘴角掛起笑,“放心吧大哥!我一定好好愛護你的書!”

“出去。”謝昀硯說完就關上了燈。

謝銘祺就是一個話癆,要是不把他後路斷了一定會呆在這裡不停地講。

果然看著謝昀硯關了燈某個話還沒有說完的人只能低著腦袋走出去了。

第二天孟星晚坐在客廳陪著溫言。

溫言看電視她就在旁邊捧著昨天沒有看完的那本書接著看。

偶爾溫言會給孟星晚喂一個水果,看起來就像一對親母女。

很快客廳的平靜就被打破了。

謝銘祺拿著一本全英文的《悲慘世界》坐到孟星晚旁邊的單人沙發。

“The Revolution came; events succee……”

溫言:“……”

孟星晚:“……”

謝銘祺還在裝模作樣的讀著,溫言聽不下去了一個葡萄扔了過去。

手頭非常的準直接打到了謝銘祺的嘴,然後掉落在書上落到了地毯上。

謝銘祺趕緊用手去擦書上的水痕,還不忘抱怨一句。

“媽,這個可是我哥的書你別弄髒了。”

溫言白了一眼小兒子,“你拿著書在哪裡讀個什麼,要讀就給我滾回你的房間讀去。”

謝銘祺看了一眼毫無反應的孟星晚,又說:“我覺得客廳讀書舒服些,再說了我就是想陪著媽媽你。”

“呸!”好歹是從自已肚子裡出來的,溫言哪裡不知道謝銘祺的那點小心思。

不就是為了找存在感嗎,這麼多年了她早就習慣了。

謝銘祺從小就是個醋罈子,以前家裡來個親戚但凡是帶個小孩兒來了。

他就格外的粘人,生怕有人要搶他媽媽了。

溫言:“你安靜點就在這兒坐著,但凡讀出來一個字你就給我滾回你的房間。”

為了留在客廳謝銘祺只能忍氣吞聲的坐在沙發上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