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郊區外的小公園的長椅上躺著一個穿著黃白格子睡衣的小姑娘,雖說現在是夏末但是早晚的溫差還是很大,小姑娘身體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這是孟星晚在這裡待的第二天了,因為兩天身體沒有得到一點營養一張小臉慘白。

她本是孟家大小姐,從出生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可這一切都因為她父親過軌小三找上門都消失了。

她的母親死於車禍,小三第二天就被她的父親娶進門,現在她更是被小三算計趕出孟家。

甚至她的父親對所有人說了這個孟家以後再也沒有孟星晚這個人。

無處可去的她就在這個小公園待了兩天。

神志不清之時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朝著自已走了過來。

孟星晚努力睜大眼睛想看清來人,可身體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男人屈膝蹲在她面前問道:“你是孟星晚?”

孟星晚虛弱的點頭,乾裂的嘴唇張張合合說不出一個字來。

男人給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很快就有人拿了一張黑色的毛毯。

謝昀硯親自給她蓋上,並說道:“我是謝昀硯,你願意跟我走嗎?”

察覺到身體上多了一點溫柔孟星晚貪戀的將毛毯抱緊了,對於男人的話也沒有多思考就點頭了。

絲毫不擔心面前這個人會不會是壞人。

孟星晚心裡想著,跟著這個男人走也比她死在這裡強吧。

謝昀硯看她臉色蒼白,伸手覆上女孩的額頭,察覺到不正常的溫度後他趕緊將人抱了起來。

“給家裡打電話人我找到了,再去找家庭醫生去謝家等著。”

男人身後的保鏢點頭,“是謝總!”

孟星晚感覺自已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貪心的朝著男人懷裡蹭了蹭。

車裡謝昀硯察覺到她的動作吩咐司機將車裡的溫度調高一點,又伸手將毛毯給她裹緊了點。

孟星晚在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眼裡出現的是小麥色面板手臂上的那一串佛珠。

……

再次清醒後孟星晚發現自已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左手還打著點滴。

這裡是醫院嗎?是那個好心人救了她?

孟星晚腦海裡了浮現出一點畫面。

“我叫謝昀硯,你願意跟我走嗎?”

“孟星晚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謝、昀、硯?”孟星晚這才發現自已的聲音很沙啞,有點口渴。

她一轉頭就看到床頭櫃上的玻璃杯,裡面還有半杯水。

也顧不上多想她艱難的起身想去拿那杯水,不知道是誰放的把杯子放那麼遠拿都拿不到。

就在她費力的去拿杯子的時候門開了,她一邊伸長手去拿杯子一邊轉頭看向門口。

一個穿著青色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孟星晚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女人看起來好溫柔好漂亮。

溫言端著白粥來看孟星晚醒了沒有,一看到她從床上坐起來趕緊放下白粥去扶她。

“醫生說了你兩天沒有進食身體虛弱,又受涼了所以發燒了。”

孟星晚靠在床頭輕輕點頭,“阿姨,這裡是哪裡?”

她一說話喉嚨就幹癢的想咳嗽,聽出她說話不舒服溫言趕緊將水遞給她。

“謝謝。”孟星晚接過水大口大口的喝著,一口氣喝完半杯水總算是緩解了。

溫言放好空杯子才說:“這裡是謝家,我是你媽媽的好朋友我叫溫言你應該知道我吧?”

謝家?

孟星晚想起那個在公園找到自已的人也姓謝。

溫言起身去門口拿過碗,“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你經常和你媽媽來我們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