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會非常累人,但他目前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再是問題。

優子之所以觀看戲劇的展開,一方面是因為她相當閒散,另一方面也是應雷太阿的請求。

桃地刃的卷軸不僅記錄了體能訓練的方法,還包括了一些使用藥物輔助修行的資訊。為了節省時間並迅速增強力量,雷太阿將購買和準備藥物的任務委託給了優子。作為補償,每天一頓燒烤餐是必須的。

儘管這種方法使他的積蓄消耗得更快了一些,但雷太阿覺得這是非常值得的。戰爭的陰影始終籠罩著他,他不想帶著一大筆未花完的錢死去。金錢只有在花掉時才有價值,透過花錢來提升自已的實力,雷太阿相信他正在進行一項值得的投資。

至於雷同的安排,雷太阿親自為他請假,並全天候訓練他。雷太阿不關心雷同在學校是否受到了委屈,或者是否被其他學生欺負。他唯一關注的是,在這段密集訓練期間,雷同的力量提高了多少。

被別人欺負是雷同自已無能的標誌。雷太阿不會介入保護他的兄弟,而是會找到方法使雷同變得更強,這樣他就可以自已解決問題。此外,雷太阿對雷同的人生規劃有一些想法,他現在所做的只是在打基礎。

雷太阿習慣了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好。這適用於他自已的體能訓練以及對雷同的培養。

起初,他對雷同並不是特別感興趣,但那天晚上的場景和那孩子當時堅定的目光……使雷太阿改變了主意。如果被逼問,雷太阿覺得雷同仍然是“可教育的”,並且既然雷同畢竟是這具身體的唯一的血親,雷太阿覺得自已對他的命運負有責任。這種思考方式導致了雷太阿後來的行動。

雷太阿最初的計劃是訓練一個月,讓他的身體完全適應兩倍的速度,並多次練習兩種新學的忍術技巧,力求精通。在此過程中,他會訓練雷同,使他的體能接近下忍的水平,他能完美掌握三身術,並有大火球術的基本理解。

然而,正如往常一樣,計劃趕不上變化。

嗖的一聲,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跳到了雷太阿的身邊。

這個人戴著動物面具,穿著一件黑色無袖背心,在雙臂上戴著金屬護臂。從服裝上看,他是木葉暗部的一名成員。看到陌生人出現,雷同和優子默契地停止了談話。

雷太阿慢慢地轉過頭,他眼中灰色的光芒迅速消失。他懷疑地看著暗部成員。“你是誰?”

“雷太阿,火英大人召喚你。”暗部成員冷冷地說,然後做了一個手勢,嗖的一聲消失了。

“火英大人這麼快就回來了?”

雷太阿看著暗部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瞬身術,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優子走到雷太阿身邊,用肘部輕推他,帶著調皮的微笑說,“雷太阿,你是怎麼和火英大人扯上關係的?”

“什麼關係?那都是胡說八道。”雷太阿推開優子玩笑的手臂,看著他的弟弟。“雷同,你先自已訓練一會兒。”

雷同還沒來得及大聲歡呼,雷太阿就轉向優子說,“優子,看著他,我回來後向我報告。”

“啊……”雷同發出了一聲悲慘的叫聲。

“好吧!”優子帶著邪惡的微笑回答。

雷同點點頭,“那我就先走了。”

雷太阿離開後,優子和雷同交換了一個眼神。雷同羞怯地舉起手說,“優子姐姐,我們能做個交易嗎?”

優子雙手叉腰,笑著說,“小子,現在你想退縮?已經太晚了!”

“今天,如果我不讓你訓練到口吐白沫,我就不姓山中!”

……

“火英大人。”雷太阿推開火英的辦公室門,向坐在桌子後面的猿飛日斬鞠躬。

猿飛日斬雙手合十放在桌子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