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血跡,儘管優子似乎流了很多血,但在雷太阿的“照顧”下,她大多受到的是表面傷口的影響。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小女孩似乎意識到了旅途中空氣阻力造成的損害,所以她堅決地保護了她的臉。結果,她的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考慮到優子並沒有受到嚴重傷害,雷太阿放棄了使用逆流來治療她的想法。他終於下定決心要帶她離開木葉村,他不想抹去她與他共度時光的記憶。

在遇到老矢田後,雷太阿看到他孤獨無助,於是決定暫時表現出一些“善意”,去他家拜訪。一個原因是為了和老人聊天以緩解他的孤獨,並收集有關茶國的資訊;另一個原因是為優子未來的安排做計劃。

有點不幸的是,老矢田似乎沒有理解雷太阿的“好意”。在一段時間的閒聊後,他仍然顯得有些緊張,臉色蒼白。

“兩位忍者大師,茶國的情況就是這樣。至於我們的水壽村,只是一個偏遠和貧窮的村莊。我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你們兩位吹到這裡來的?”

雷太阿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吸收了他剛剛聽到的關於茶國的資訊,忽略了老矢田。然而,優子偷偷地對雷太阿翻了個白眼,並對老矢田友好地說道:“別害怕,老先生。我們只是路過,對您或水壽村沒有惡意。”

“哦,那很好,那很好……”老矢田鬆了一口氣,不管是真心感到放心還是隻是在裝模作樣。老人看到鳴子小姐既通情達理又美麗,心中湧起了一股激動之情,並開始和優子聊起了日常生活。

儘管優子是一名忍者,但她多年來一直在執行除草、找貓和種植蔬菜等D級任務,意外地和老農民矢田找到了一些共同話題。

當他們聊得熱火朝天時,雷太阿突然且“不合時宜”地打斷了對話,轉過頭對優子低聲說:“茶國地域遼闊,人口稀少,它的位置並不是五大國的戰略要點。這裡最大的威脅只是一些三流的流浪忍者和遊蕩忍者,所以這裡對你來說非常安全。你應該留在這個水壽村,等待我的訊息。”

聽到雷太阿為她做的安排,優子臉色蒼白地說:“雷...卡卡西,你要拋棄我嗎?你說你會和我談談,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真相?”

“真相......”雷太阿沉思了片刻,然後站起來,走出了小屋。“出來吧,我們到外面去談。”

優子咬了咬嘴唇,迅速跟了上去。情況不知何故發展到了這一步,她完全不知所措。困惑和迷茫淹沒了她的心,現在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雷太阿。

老矢田看著兩位忍者大師一個接一個地走出房子,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劃過他樸實的面容。他剛剛聽到了雷太阿的話,似乎暗示鳴子小姐應該留在這裡。他不知道這個很少被忍者訪問的小村莊將會經歷什麼樣的變化,以及他,老矢田,將從中獲得什麼好處。

月亮很亮,星星稀疏,兩個大約十六七歲的青少年走出小屋,站在開闊的田野上面對面。他們沉默了很長時間,但最終是女孩先開口,表達了她長久以來隱藏的疑問。

“雷太阿,我應該叫你雷太阿嗎?你到底是誰?這是你的真名嗎?”

雷太阿微微搖頭,凝視著遠方,“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問我?”

優子默默地握緊了拳頭,那晚第三次,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

她無助地跪下,抽泣無法控制。

她沒有說話,因為她的哭泣已經表達了她想要說的話。

她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但寧願保持無知,直到雷太阿開口,粉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雷太阿嘆了口氣,不知道如何安慰優子。也許如果他對她撒謊,優子會被欺騙,但不知何故,他發現很難開口。是由於驕傲?蔑視?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他自已也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