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葉奮力掙扎,可18歲的少女哪能從人高馬大而且在發狂的劉小峰手上掙脫開來。
她直接就被劉小峰推進了小竹林。
劉小峰迫不及待地將葉小葉推翻在地,坐上去後兩條腿死死鉗制著葉小葉,單手牢牢鎖住葉小葉的雙臂。
另一隻手繼續緊緊捂著葉小葉的嘴巴,劉小峰獰笑道:“乖,越掙扎會越痛,你放鬆下來,小爺我會讓你爽個夠的。”
葉小葉繼續掙扎,眼神恨不得化為利劍將劉小峰射得千瘡百孔。
“草,你個小娘們還挺潑辣!別用這種威脅的目光看小爺,再告訴你一遍,你爹完蛋了,你沒靠山了知道嗎?”
劉小峰乾脆得意洋洋地,道出了具體的原因。
三個月前才從市組織部調任到鎮上當副鎮長的許羨仙,昨天在辦公室聽取葉偉正彙報石林村的新農村建設情況時,據說是葉偉正不滿許鎮長明察秋毫,接受不了許鎮長督促式的鞭策,仗著自己是地頭蛇,許鎮長是新來的還沒有在金山鎮站穩腳跟,跟對方唱反調。
結果就是,二十七歲的許鎮長被氣得不輕,誘發了疾病,被緊急送醫後又連夜從鎮衛生院轉移到了省城的省人民醫院。
聽說許羨仙的病況很嚴重,人至今還在昏迷,沒有恢復意識。
小道訊息稱,病因和腦部血管破裂有關,不排除許鎮長需要半個月甚至半年才能甦醒的可能性。
葉偉正是沒有犯罪,不用為此擔責,但葉偉正肯定犯了錯誤。
許羨仙是市組織部幾年前透過高校選調,從人民大學馬克思學院引進的高材生,前途似錦。
這次來金山鎮擔任副鎮長,分管民生一類,有著“鍍金”的說法,是組織部有意在鍛鍊她。
只等“鍍金”結束,要麼會在下次換屆時當金山鎮的鎮委書記,要麼會回到城裡,擔任同等級別的正科級幹部。
如此的年輕翹楚,因為葉偉正的緣故而陷入危險,葉偉正一個小小的村長,可謂犯了大錯,他父親直言不諱,說葉偉正肯定會為此背鍋。
恰好三天後就是石林村委換屆的日子。
這種節骨眼上,許羨仙多半醒不來,鎮上領導哪能讓葉偉正繼續當村長,畢竟等許羨仙醒過來知道情況後,心都會發寒。
葉偉正馬上就要倒臺。
以前他不敢動葉偉正的女兒,現在怕個屁。
他爸馬上要當新村長,成為石林村的土皇帝。
他跟著升級,可以毫無顧忌地在村裡橫著走。
玩完葉小葉,他大可以宣稱他和葉小葉是戀愛關係,村裡沒人敢為難他。
說不定這條理由以後還能讓他多玩幾次葉小葉呢。
“葉小葉,現在你明白了吧,小爺我早就想上你了,今晚終於等到了機會。”
劉小峰繼續獰笑。
葉小葉嚇哭了,感覺天旋地轉。
自己萬萬沒想到,就在離家不到兩百米的地方,自己竟然要被歹人奪走清白身子!
“哭了啊?”劉小峰笑了,“別難過,馬上你就會舒舒服服,忘記要哭了。”
林東騎著摩托車行駛了一半路,左手在腿上撓完癢癢後,和褲袋接觸了一下。
感覺褲袋裡面空空如也,林東連忙改換右手去摸右邊的褲袋,發現也是空的。
“記性怎麼這麼差了,手機忘在村長家了。”
林東減速,調頭後朝葉蕊蕊家駛去。
快速從小竹林邊路過,林東的餘光突然瞥見對面路邊有一隻塑膠拖鞋。
但一分多鐘前,自己路過時還沒看到。
而且這隻鞋,似乎是葉小葉腳上穿的?
林東於是將摩托車的大燈朝對面路邊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