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幾天,冶雪來就沒見到於懷容了,數數日子,應該回仙界去了,算是讓他清靜了一段時間。讓鶴沅當天和派掌門這事順利得讓冶雪來詫異,他本以為怎麼也需要一年半載,最短也要幾個月,結果鶴沅去和門內長老商討了一次就透過了,無人反對。其實也不是什麼怪事,一派之內缺少掌門就會少個做決策的人,很多事情只能讓長老們討論好幾次再做決定,一來二去耗時太長,若是各持已見就會一直沒有結果,還不如有個掌門主持大局。

往常來說,掌門之位總是個好東西,應該是每個長老都趨之若鶩的位子,但是因為於望溪的事情,大家都不敢往這個火坑裡跳,一旦上去就會受到更多的監視,若是言行舉止出了什麼錯,也是給門派抹黑,現在出現了個冤大頭,還是能力出眾又十分靠譜的人,大家自然願意讓鶴沅當掌門。

天和派為了慶祝鶴沅新上任掌門一職,舉辦了宴會,不過這個宴會只有門內的人能參加,不對外界開放。冶雪來剛處理完一個大的法則問題,已經有些倦意了,他沒有讓自已的軀體被改造,所以依舊是鬼修之軀,和仙界那些仙君不一樣,他肯定還是會累的,但是他剛剛躺下,鶴沅就來了。好說歹說,終於把冶雪來騙來了宴會,作為一派的掌門,鶴沅當然有權利讓“友人”來參加宴會,反正只有一人。

鶴沅牽著冶雪來出現的時候,一眾弟子都不吭聲了,那幾個長老更是訝然,他們都知道冶雪來的身份,自然也知道冶雪來是鶴沅的好友,不過沒想到他們倆是關係那麼親密的好友。

鶴沅象徵性和眾人說了一些話,就讓大家開始享受美酒和美食了,按理來說,鶴沅作為掌門是可以單獨坐一桌的,但是他不想分那麼清楚,所以拉著冶雪來去了長老那一桌。看到冶雪來妖冶的面容,幾個長老頓時覺得鶴沅是十分平易近人的,他們也不是什麼毛頭小子了,自然能一眼看出些東西來,不會因為臉就覺得冶雪來是個好接近的,而且因為沒能睡覺,冶雪來眼尾還帶著倦意,笑都不笑,只是懨懨夾了一些糕點,喝點酒。

冶雪來掃了一眼這一桌的人,都是長老,雖然個個都是青年長相,但是不知道活了多久,和這些老狐狸在一塊太沒意思了,他斜眼看了看鶴沅,老狐狸們在面對鶴沅的時候倒是不敢耍花招,連說話都是簡潔明瞭的。

“怎麼了?太無聊了嗎?要不......”鶴沅一直注意著冶雪來,有些後悔強行拉冶雪來過來了,應該讓冶雪來睡覺的。

冶雪來擺擺手,望到了其他桌的弟子,金丹期修為的為主,他指了指方向,就拿著自已的酒杯過去了。

鶴沅無奈笑了笑,冶雪來一直不喜和心思深沉的人來往,除了必要的交往,冶雪來更喜歡和單純簡單的人在一塊,那就隨便冶雪來去吧。鶴沅忘記了一件事,冶雪來身上的紅線會影響其他人,如果修為不夠高且心志不堅,幾乎就是要被冶雪來牽著走。

冶雪來隨便選了個無人的椅子坐下,笑著問道:“大家不介意我來蹭點酒喝吧?”

這一桌的金丹弟子都傻眼了,從沒見過這麼長相豔麗的男子,而且和剛剛看到的感覺和距離都不一樣,冶雪來一笑起來就像是綻開的桃花,讓人十分想要接近一些,再看多幾眼。

“我叫冶雪來,是個鬼修。”冶雪來一眼掃過去,都是些沒什麼複雜心思的小輩,身邊坐的兩個弟子更是呆傻,目光毫不掩飾。

弟子們只是怔了片刻,片刻之後就拿著酒杯來敬酒了,都不太敢直接看冶雪來的眼睛和臉,乖乖叫冶雪來“前輩”,讓冶雪來很是受用,也讓冶雪來不知不覺喝了不少酒。一開始,弟子們都不敢說些別的話,但是冶雪來什麼都敢說,他們就放下了心,冶雪來對這些小輩是有問必答,大家對鶴沅以前很好奇,冶雪來就將以前的事情盡數告知。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