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一次.....吧?

鶴沅看著冶雪來殷紅的雙唇,他緩緩低下頭,彎下腰,落下一個輕輕的吻,很輕,彷彿像是把冶雪來當成了易碎的瓷器一般,接著,他又在冶雪來的額頭落下一個吻,乾淨得不帶任何情與欲。

“唔......師父......”冶雪來迷迷糊糊的喊道。

這一聲“師父”讓鶴沅徹底醒了,他猛然之間後退了好幾步,半晌,他才回過魂來,趕忙上前幫冶雪來整理衣物,遮住了豔色。

等到冶雪來醒來的時候,他只記得自已誤喝了不該喝的東西,然後身體不大舒服,其他的他就一律不記得了。

冶雪來看了看四周,不是自已的房間,他仍舊在師父的房間裡,而鶴沅不知道去了哪裡,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

過了好一會,鶴沅端著一碗藥進來了。

冶雪來撐起身體,坐了起來,“師父,我感覺我沒事了啊,這藥是治什麼的?”

“你中了毒,需要吃藥兩年,別以為你沒事了,那是因為幾個時辰之前我給你餵了藥,不然你現在肯定還是會不舒服。”鶴沅面色有些難看。

冶雪來接過碗,低眸看著藥,不禁皺起臉來,“我不想喝......一看就很苦。”

“怎麼,需要我一勺一勺餵給你麼?”鶴沅略微蹙起眉頭來。

冶雪來吐了吐舌頭,只好乖乖喝藥,一口氣喝完總比一勺一勺喝要好啊。

“蜜餞呢?師父。”

“......我這就去拿。”

等到鶴沅拿來蜜餞之時,冶雪來已經不知道跑去哪裡了,鶴沅捏了捏額角,嘆了長長一口氣,這個調皮鬼,真是一刻也不讓他安心。

後來的一段時間,冶雪來總是用各種方法來躲避吃藥,雖然最後還是得吃,但是他總會推遲吃藥的時間。

夏日過去得很快,一眨眼的時間,白駒過隙,寒冬將至。

前些日子,鶴沅總是不見人影,後來有一天,鶴沅渾身是傷回了青玄門,過了幾日,冶雪來便聽到其他弟子說,重火門的門主中了毒,受了傷,這讓冶雪來不禁去猜想,是不是師父在替他報仇......

猜來猜去,還不如直接問鶴沅,冶雪來就去問了,得到的回覆是,鶴沅本就和重火門的門主有恩怨,但是到底是怎麼來的恩怨,鶴沅沒說清楚。

這日,方裘和冶雪來還有石清夏收到了任務,下山採購門中需要的物品。

三人都沒有著急回青玄門,而是在繁華的鎮子上停留了兩天,不是青玄門內太枯燥,而是被山下的世界迷了眼。

等到三人回了青玄門,方裘就躲起來了好幾天,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石清夏也好奇大師姐在做什麼,但除了做課業時能碰上,其他時間根本遇不上了,所以也沒能問方裘在做什麼。

直到冬至這天來臨,石清夏才看清了一切。

正是完成了一天的課業的時間,方裘叫住了冶雪來,找了個角落,然後有些扭捏,支支吾吾的,有話要說卻又在遲疑的模樣。

石清夏看見了這一幕,他正開心,想著終於逮住了方裘,前腳剛踏出去,後腳就停滯了腳步。

方裘掏出了一個香包,塞給了冶雪來,冶雪來滿臉疑問,但還是收下了。

“師姐,這個師兄也會有嗎?”冶雪來不知方裘的心意,想到什麼就問了出來。

“沒.....沒有。”方裘如實回答,眼神躲閃。

冶雪來一眼瞥到了方裘的雙手,一雙白皙的手上都是小傷口,像是用針線不大熟練造成的。

他不明白,為什麼師姐會忽然送一個香包給他,還是這麼用心的自已做的,而且只給他一個人。

冶雪來湊近了些,一張極豔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