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名字。”

說到這裡,唐硯寧把地址和名字交給了劉平山。

劉平山神情嚴肅,伸手接了過來道:“不是一個人,也就是說我的兒子十年前確實已經去世了,是不是?”他當時想要去開棺,但是想了想覺得並沒有意義,所以就沒有做。

唐硯寧默然,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顧於淵淡淡的說:“劉爺爺,十年前是什麼樣的,我和硯硯並不清楚,我們只是把我們知道的東西告訴你,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您得去查。”

在西南的地界上,應該不會有劉老爺子查不到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去查。但是不管他是不是我們兒子,起碼身上流著和我兒子一樣的血,哪怕他不是從柳兒肚子裡出來的,仍然是我們的孩子。”

“是,人血緣上說就是這樣的。”唐硯寧認同他這個觀念。

於柳的眼裡噙著淚水,聲音有點哽咽:“那就夠了,就當我們又重新擁有了一個孩子。”

四個人都沒有說話,客廳裡滿是寧靜。

良久,劉平山忽然問道:“於淵、小寧,今年春節你們在蜀市過還是要回北市去?”

顧於淵回答道:“劉爺爺,今天我們回北市過年,好不容易父母也都回去了,今年兩家人終於可以團聚。”前幾年他的父母在西北,硯硯的父母在北市,兩家人分了三個城市,根本沒有辦法一起。

劉平山點點頭說:“是呀,一家人,一定要趁著還有機會好好團聚,要不然後悔都來不及。”

對他來說,早知道兒子會這麼年輕就病逝了,那會兒他們夫妻二人就應該給他全部的愛,至少兒子離開後,大家都不會有遺憾。

顧於淵安慰二老:“劉爺爺、於奶奶,雖然現在的思哲並不是你們真正的兒子,但是他的身份是你們的外孫也挺好的,起碼還能常常看到他。”

是啊,兒子早就不在了,他們抱著希望也僅僅是自我催眠罷了,現在的劉思哲對他們來說至少可以懷念懷念。

唐硯寧說:“我們無法確定現在的思哲是如何存在的,但是他整個人和當年你們去世的兒子肯定是完全一樣的,哪怕是最最輕小的地方也不會有差別。”

劉平山嘆了一口氣道:“夠了,在我們這個年紀還能看到死去的小兒子完完整整站在我們面前,就已經夠了,我很知足。”

唐硯寧笑眯眯的說:“劉爺爺,於奶奶,那等過幾天我們一家四口回北市,您二老和劉姨母女一起,住到我們家去唄,好好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