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我們是一起的,那個時候的我們可以稱得上一句青梅竹馬;初中的我們斷了聯絡,成了不再聯絡的老同學;高中再次相遇我們成了再相見與同班的老同學

真的只是這樣嗎?真的只是普通的老同學嗎?我都在內心反問著自已,可是沒有能想出一個回答,我氣憤的抓了抓我的頭髮。我真討厭這樣的自已,懦弱,膽怯,連一個選擇都做不出來,這樣的我,這樣的我還真是抱歉啊。

我逐漸的睡著了,隱約間好像感覺到身體在被挪動著,但是我已經不省人事了,也就沒有什麼心情管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家裡,入眼是昏暗的天花板,房間裡除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兩個櫃子,一張床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下床去往客廳找一些水來喝,頭還是昏昏沉沉的,來到客廳給自已倒上一杯水,將已經有點啞了的喉嚨給拉回來。

我向窗外看去,透過窗戶可以清晰的看到天上星星以及睡著的小縣城,不像是那些大城市,夜晚縣城的夜晚是屬於鬼的,很少有燈光會在夜晚中打擾鬼屋的出行,有的只有那些追尋潮流的年輕人向現場無聲的反抗而已。

畢竟都還只是少年而已,還沒有什麼惡毒的心思,也會開始注意不去打擾別人。在我看來,他們只是不甘,不甘心於向大人們低頭,向過去的時代低頭,向籠罩在中國幾千年的規矩低頭,誰也說不好,是好是壞,但是我是這麼理解他們,那麼我呢?

我應該是就是和他們完全相反的人吧,他們是不甘並敢於反抗的人,而我則是那一群不敢反抗,乖乖聽話的乖孩子中的一個,只會乖乖的聽大人的話,是大人眼中的乖孩子,同時也是自已眼中的膽小鬼。

哪個少年心中沒有英雄們,那個少年不曾渴望自已是那個帶領大家反抗暴權的大英雄呢?但是少年已經只是喜歡渴望而已,因為我們都沒有膽量,我們已經在十幾年的規矩之下磨去了膽子,只能用混日子這樣的默默無聲的表達自已的反抗。

我起身回了房間,那些深奧的問題實在不是現在的我能思考的。我現在應該去睡覺了。對於那些未想完的問題,明天再說吧。

我拿起一串裡脊肉吃了起來,眾人對於我停下故事,吃燒烤的行為表達了不滿,肖平舉起手來對著我說:“毛毛想吃巴掌了是吧?”我吃完肉串就繼續講了起來,畢竟十幾大漢圍著我摩拳擦掌的,我屬實是有些心慌的。

在病養好了之後,我才回到學校,只記得那是一節語文課,進門之後喊了聲報告,英語老師對我說了一句:“you are too late。”我心虛的掃過王子晴的臉,她很冷漠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看書。我當然覺得這是比較正常的反應,畢竟是我理虧在先,反正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有覺得理在我身上停留過,哪怕是一秒鐘都沒有。

我回到位置上,輝好奇的湊了上來:“毛毛,你怎麼了?”肖平也從後面湊上來詢問我的情況。雖然我們相識並不久遠,但是他們對我的關心是真情實意的。

我笑著說了一下大致的情況,再確認我確實沒有什麼事情和他們才放下那顆懸著的心,我能夠想象他們在學校裡如何想我,在家裡如何如何。

大機率就會說我在家裡吃雞又沒有吃到,不是落地成盒就是未能進入決賽圈,要麼被人面對或者金剷剷開局古代檔案,然後兩本紋章之書開出了兩個魔盜團文章,發牌員送了一個天使,一個蔚,一個ez ,天胡開局,最後老八出局。

不過在他們的想象之下的基礎都是我是十分健康的,沒有一個人是想過我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這些玩笑之下隱藏的是他們對我的善意。

然後肖平又湊上來問我:“毛毛,聽說你昏倒前是倒在一個女生的懷裡,不知道是哪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