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就莫名的慌了起來,彷彿我對子晴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一般,但細想一下子晴的話卻又沒人知道為何甚是苦惱。
我對子晴說道:“要不你和我講一下,興許我就想起來了呢,畢竟過去那麼久了,而且事情也有,我怎麼可能事事牢記?”子晴看著我似是疑心我在假裝不知,又好像是想到了我日常的表現便是確定我可能是真的不記得了。
她鬆了一口氣,然後將事情敘述一遍,聽了子晴的話,我才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麼事情。那是五年級的時候,小何受到了一個初中男生的騷擾,我出面讓他不要再去騷擾小何。
身為初中生的他,當然不可能聽我這個五年級比他矮了一個頭的人的話,然後我就用言語激怒他,讓他出手打我,我打聽過了,他是滿14週歲的,而我則是他打我的時候找機會從地上摸幾個,趁機不會一磚頭幹掉他的頭上。
他當場就有些懵圈了,然後我又一磚頭頭打上去,磚頭直接變成了兩半,他也有些模糊了,我讓躲在一旁的小何報警,然後坐在原地等,等他跑。
還是上初中的他是懼怕被警察抓走的,因為他是滿14週歲了的,達到了負責任的年齡,然後我還在原地煽風點火,說我要告他,讓他被警察抓進去蹲大牢,他當然怕,忍著額頭上的疼痛跑了。
但我等的就是這個地方,這裡是我特意選的,我家附近的一個工地,因為老闆不發工資,暫時無人,這裡沒有監控,而且到處都是磚頭,方便我下手。
我拿過小何手上的手機翻開影片,影片是從我被開啟始錄的,一直到我摸起磚頭為止,將他毆打我的全部記錄下來,這樣他就無法反駁,而且他還跑了,這又可以加上一個畏罪潛逃。
警察過了好久才來,他們花的時間都夠我去醫院去看完傷了。下來的警察見是兩個小孩,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只覺得是小孩子打鬧隨便報著警。
但是我拿出了影片,影片中的我被人按在地上,他騎在我的身上毆打我的頭,這個事情就不是什麼小孩子打鬧可以搪塞過去的,兩個警察明顯嚴肅了起來,臉上都不以為然也消失了,他們詳細的詢問了我的資訊以及那個人的資訊,還有毆打的原因。
我說他是性騷擾我朋友,我出面阻攔他,便毆打了我,將一些細節隱藏,剩下的那些警察的大腦會為我完成。那些警察明顯是相信了我,畢竟誰會想到一個小學生會欺騙警察呢?人們的傲慢總是會幫助對手達成目的。
我被帶去醫院,而小何去警局,我提前就和小何說了,不用說話,只用點頭和搖頭就好了,說多了細節就會暴露,而且警察也不會為難一個小學五年級的女生,年齡成了我們最大的保護傘。
我在醫院被醫生認為是三級輕傷,臉部小面積軟組織挫傷,雙臂大面面積軟組織受傷,有明顯的傷痕。
這些是因為我用雙手護住頭造成的,在有影片中樣貌以及我們瞭解的資訊,幫助下警察很快就找到了他,很明顯被嚇壞了,語無倫次,甚至連我用磚頭打了他都沒和警察說,真是愚蠢,這樣說不定還能減刑罪呢。
最後,經過雙方家長的溝通以及我的意願下,不起訴他,但是他要賠償我醫藥費,還有別的賠償,去除醫藥費以外有好幾千呢,我沒有起訴他,因為他的人生已經毀了。
他被學校開除了,學校對於這種被警察抓到的打架學生一般是零容忍,更何況那是恃強凌弱呢?
子晴說的這件事,她和我講這樣做在女方的角度看是真的很酷,我問她不覺得我做的有錯嗎?她說那不是他自找的嗎?如果他沒有乖乖配合我的計劃,我的計劃也不可能成功,這本身就漏洞百出,這都能中招,只能說是自已又菜又想把妹怪的了誰?
我是沒有想到子晴會這麼講,這明顯是站在我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