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如何被程二強虜了去的說給秋無靈。

“他大約以為我是那江潯的什麼人,估麼是想綁了我把江潯引出來,他把我綁回去就丟在柴房了,還吩咐下邊的人不許胡來,我看他本性倒是不壞,只是小孩子脾氣,非要跟江潯爭個高低。”

她往嘴裡塞了兩口鹽水鴨,繼續道:“程家兩個公子不是一母所出你知道嗎?”

秋無靈看她把自己塞的像個偷吃果子的小松鼠,不禁覺得好笑。

“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多,程家兩位夫人都姓慕容,算是同宗,外邊是有一些謠傳說程二的生母來自苗疆,精通蠱蟲之術,程前身上的毒應當與她有關。”

“是她給程前下的情蠱?所以柳柳說的是真的?”

秋無靈微微頷首,繼續說道:“據說在情蠱被解除之前下蠱之人如果死了,這被下蠱之人也會死,程二的生母一直很少見人,也沒聽說有什麼疾病,卻在程前大病一場好了以後突然就暴斃了。”

所以,程前的毒解了那下蠱的人也可以死了,芸在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些豪門大戶真是複雜,全是陰謀算計,那個江潯我覺得有點奇怪,他為何要巴巴的跑來引我去聽程家的秘聞,我總感覺他是故意的,他好像知道我們要查程家的事情。”

芸在想來想去都覺得事情不簡單,現在想想來,從他們兩輛馬車相撞,她恰巧看到柳柳記憶裡的江潯,江潯又帶她們去聽了這麼一場說書大會,都不像巧合。

這一切看起來是他們想從江潯那裡探尋訊息,仔細想想這一切好像都是江潯在引著他們。

秋無靈心裡也有同感,這個江潯絕對不是憑空冒出來的。

“好了好了,今日累了,快點上床休息吧,明日我們再說,不急在一時。”

芸在也覺得睏意上湧,任秋無靈扶著上了床,一夜無夢,睡得很是安穩。

秋無靈瞧著她睡了才輕輕出了屋子,看到站在廊下的桃丫,又囑咐道:“明日讓廚房做的清淡一點,怎麼今日預備的全是葷的,姑娘身子弱,受不住。”

桃丫不敢反駁,低頭應是,心裡卻委屈的很,這姑娘吩咐了要多做葷的,公子又交代了多做清淡的,下人真是難做啊!

公子還說姑娘身子弱,她們姑娘一頓能吃一個大肘子,哪裡弱了。

真是情人眼裡出病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