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幸好她吩咐初一晚上再換一樣的衣服。
“小姐,昨日那位公子並未見到您的模樣,不如讓初一替您去赴約?”
初一擔心她。
“不可,昨日那人可單手屠驚馬,是有功夫在身的,我昨日與他對話了,他能聽出來。”
初一扶著她起身來回走動了一下。
“再說你看,這蠱蟲發作,來的快去的也快。只要將它餵飽了,便不會再折騰我了。”
為了讓初一放心,她輕躍了幾下,不料立刻頭昏眼花。
“小姐為何非要去跟一個並不相識的人赴約。”
初一不明白,難道這個男子在小姐的計劃裡很重要?
“雖然不相識,但是他身上有哥哥的味道。”
她在谷中閒來無事,每日面對的都是一堆堆草藥。
自從她在谷主口中得知這些藥香對哥哥的身體有好處,她便每年都會給他配上好幾種香囊。
隨著她的手藝越來越好,配出的藥香的功效也越來越多。
去年她生辰,她送了哥哥一種她新配好的香藥。
昨日那人的腰間佩戴了一個香囊,她聞到了青松的藥香。
初一重新為姜芩梳洗打扮一番。
此刻面前的銅鏡內,女子肌膚雪白,面容秀美,那雙眼睛裡好像藏著漫天星河,哪有一點剛才蠱蟲發作的痕跡。
收拾妥當後,她囑咐初一,“你不要出來了,免得被別人看到。”
姜芩喊來了宋海英陪自己去。
包間在一樓最靠裡處,姜芩很喜歡這個位置,很隱私。
沒等多久,昨日那位公子跟隨宋海英出現在包間外。
今日他換了一身紫衣長袍,修身的裁剪襯的他身形挺拔。
看到他進屋,姜芩起身行禮。
“昨日多謝公子出手相救,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好說好說,本公子姓白,單名一個亓字。姑娘貴姓啊?”
說完不等姜芩回話,自己便大大咧咧的坐到她旁邊的位置上。
白亓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姜芩很不適應。
她努力的聞了聞。
果然有一股淡淡的青松味,很淡,但是她知道一定是她送給哥哥的。
看到她的舉動,白亓心裡已經確定,這位應該就是晨兄託他找的人了。
他在這清溪鎮晃盪了三日,始終未見到晨兄所說的會主動與他搭訕的女子。
昨天看到她盯著他腰間的香囊看,只是內心猜想是不是她。
現在他心中已有答案,不禁內心驚喜。
“小女子名喚初一。”
姜芩想不到別的名字,她認識的人寥寥無幾。
“你長得傾國傾城嗎。”
看她一直戴著斗笠,白亓不禁好奇,出手就想摘下她的斗笠。
“嗯?”姜芩還沒反應過來他此話何意,就見他傾身想來摘她的斗笠。
“白公子自重。”她閃身躲過他的靠近。
“並不是我長得傾國傾城,而是面目醜陋,怕嚇到公子。”
姜芩不想同他相處,直接站起來。
“本公子又沒準備與你琴瑟和鳴,醜與不醜又有什麼關係。”
“你……”
姜芩耳根泛紅,平復一下情緒,她再次出口詢問。
“我只想知道公子腰間的香囊從何而來!”
“你把斗笠摘下來,我就告訴你。”
白亓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玩味的看著她。
一點都不可愛!
姜芩下意識與他拉開距離。
“你很討厭我呀?”白亓很好奇。
他的相貌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