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間包房裡。一個男人在抽雪茄,另外一箇中年男人則是站在彎著身子,十分恭敬地站在那,給男人點著煙。

歆瑤聽到彎腰點菸的那位中年男人畢恭畢敬地說:“朗少,您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都處理好了,那幫小兔崽子不敢再那麼放肆了。”

英俊的男人面不改色,吸了一口煙,冷冷回答道:“你回去告訴他們,這次暫且留他們一條命,也算是將功贖罪。再有下次,後果自負。”

中年男人連忙恭敬地點頭:“是。”

兩個人說話間中年男人忽然轉頭,目光掠向門外正在偷瞧著的小女人。

中年男人神色頓時一緊,目光死死地盯著女人,似乎下一秒就會把女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原以為女人會害怕,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門外偷聽的膽大包天的女人發現他看過來,不僅沒有表現出一絲慌張,反而竟還對他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歆瑤做完鬼臉之後,還十分光明正大地走進去,對著坐在那抽雪茄的司空朗言之鑿鑿地說道:“帥哥,剛才進來的時候你就撞了我,還沒有賠償呢。這次,你看看你的下人,還用這麼兇狠的目光盯著我,我好害怕啊!我現在要求你們還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司空朗眉目冷淡,並沒有理睬她。

旁邊的中年男人見此情景,就十分恭敬地請示道:“朗少,依我看這女人胡攪蠻纏、又絲毫不講道理的,要不要我來幫您處理一下?”

司空朗抽了一口雪茄,緩緩吐出煙來,他微眯著眼睛,看著臺下理直氣壯的小女人,緩緩開口道:“不用,你先出去。”

“是,遵命。”

中年男人隨即退出去,並識趣地關上了門。

看到被關上的門,歆瑤一臉笑意地摸了一下自己脖子,又把手放到自己胸口,溫柔地控訴道:“我剛剛被你的車窗卡到這裡了。還有,我這裡,剛剛被你的人嚇了一大跳,現在心臟還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呢!”

司空朗不冷不熱地掃她一眼,冷淡開口:“是嗎?”

“是呀。”歆瑤說著毫不忌諱地把腦袋湊過去,仰側著脖子給他看,“你瞧這兒是不是有一條紅痕?”

她靠得近,身上瀰漫一股獨特的梔子香味,味道淡淡的,極為特殊,不像是香水味,更像天然的女人香。

難道這女人,還跟含香一樣,天生自帶香味?

她伸展著修長白皙的脖子,露出凝白若雪的頸子纖細而白嫩,脆弱得彷彿一手就能折斷。

司空朗的黑眸微眯了一下。

這個奇怪又很撩的女人,勾起了他心底的一絲暴虐欲。

“你看到了嗎?”歆瑤縮回腦袋,挺直腰站好後,義正言辭地說:“這是你犯下的罪證,還有我被你車撞到的時候,膝蓋還磕傷了。”

女人說著伸出右腿,把裙襬稍稍撩起一點,雪白的膝蓋上確實磕破了皮,血絲殷紅,好像染了胭脂的紅。

女人的膚色極白,在黑色包身裙的映襯下,兩色相映,那露出的一小節大腿足以令人心馳神往。

“還有這裡,讓你感受一下,我已經嚇得心率失常的心跳。”

女人抓起他的手,很自然地貼到了胸口兩座山峰起伏的中間位置。

女人的手指冰涼,沒有一絲的溫度,但是胸口上,卻是炙熱無比。儼然一個發光發熱的火球。

司空朗眸底泛起暗色,語氣卻更加冷漠,道:“既然如此,那你想怎麼樣?要報警?還是要賠償?”

歆瑤放下他的手,認真思考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想怎麼賠呢?說來聽聽,如果你誠意足夠的話,或許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的。”

她說著就很自然地挽上他的手臂,男人高大修長的身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