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想理會這個第一第二,甚至第三印象都不怎麼好的女孩子。

但看在虞冉的份兒上,他還是冷淡地‘嗯’了一聲。

他覺得他已經算是很有禮貌了。

在京都,遇到不想打招呼的人,他根本連一個字都懶得和對方說。

可花小柔卻覺得,這人的脾氣簡直太差了!

她作為被砸的被害方,都主動放下芥蒂熱情地和他打招呼了,他居然就一個‘嗯’字就把她打發了。

這簡直也太侮辱人了吧。

讓她覺得自己有點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

心情頓時就不好了。

“哼,拽什麼拽,要不是看在你是冉冉三哥的份兒上,你看我會不會搭理你。”

花小柔雙手叉著腰,氣勢洶洶地瞪著虞謹哲。

“性格就像是臭狗屎一樣,又臭又硬,以為誰稀罕呢,略略略~”

花小柔對著已經開始生氣的虞謹哲做了一個吐舌的鬼臉,然後撒開腳丫子就跑了。

虞謹哲:!!!

這女人果然很討人厭!

他拉著行李箱想進門,又忽然想起這屋裡之前有鬼。

雖然現在這鬼沒了,他也不想住這裡,晦氣。

於是,他又朝著樓下走去。

只是,一張臉,比上來的時候沉多了。

都是被某人給氣的!

還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罵他罵得這麼難聽!

連前臺小姐姐都被他全身散發出來的冷冽氣場給嚇到了。

以為是房間哪裡讓他特別不滿意,都在想著該怎麼道歉。

可虞謹哲什麼都沒說,就只是換了個房間,正好是之前那間房的反方向。

“哇~剛才那人好帥啊,而且住的是頂層,一定很有錢,又帥又有錢,還這麼高冷,完全就是我的菜啊!”

“對對對,剛才他那禁慾的眼神一掃過來,我連我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兩名前臺激動的犯花痴,正好被上完廁所出來的花小柔聽見。

她剛才已經瞥見虞謹哲的身影了。

知道兩人議論的物件就是他。

“兩位,沒聽錯吧?

就那樣的面癱男有什麼值得你們激動,值得你們喜歡的?

難道,你們想一輩子對著一個只會‘嗯’、‘啊’、和點頭的木頭活一輩子嗎?

咦~想想就覺得冷得慌。“

花小柔誇張的雙手抱緊了自己的身子,滿臉嫌棄。

她的話立即引來了兩名前臺的不滿。

“你懂什麼懂?不識貨!”

一人立即回懟她。

另一人則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看了一眼大廳裡的鐘。

“哦,我想起來了,你不是說進來借廁所的嗎?進去的是八點半,現在都九點半了,你上什麼廁所能上這麼久?

你該不會是進來偷東西的吧?”

花小柔有些心虛,但她肯定不能直接說進來追鬼的。

她立即聲張虛勢起來,“你沒見過得痔瘡拉屎的人嗎?那種想拉又拉不出來,一拉又撕心裂肺的痛你能理解嗎?嗚嗚~說多了都是淚。

蒼天啊,你為什麼要發明痔瘡這種病,還讓不讓人活啊。

我還是死了算了,這拉屎太痛苦了,造孽呀~”

花小柔一邊哭訴著,一邊朝外面走去。

沒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兩名前臺,都被她搞得一愣一愣的。

最後她們共同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就是個被痔瘡折磨得快瘋了的女人,對生活沒有希望,所以充滿了怨氣。

才會對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