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和族內耆老都在,這拜別父母一項也少不得。
新人牽著紅綢正要拜高堂,變故卻發生了。
從門外來了兩隊帶刀兵士,他們步伐整齊身著盔甲,面帶冷色,陸續將近有五百多人闖了進來直接將黎家給圍了。
堂內的耆老大驚紛紛後退,喊著家主讓她去解決,黎晚舒自已掀開蓋頭怒目看向來人:“陶子重你做什麼,這是黎家,不是你耍威風的地方。”
一旁的程福兒看見一身紅衣的陶子重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想,這位二世祖該不會是來搶親的吧?!
正想著,果然見他推開一旁的李俊走到了黎晚舒的身旁,只是沒有溫情,沒有戲謔拔出長劍下一瞬就架在了黎晚舒的脖子上。
“家主讓不相干的人先出去,有些話還是與你黎家單獨談談的好。”
黎晚舒上前一步讓脖子抵著那劍鋒:“沒什麼不能放到檯面上說的,陶子重我黎家沒犯任何事,別想把莫須有的罪往黎家頭上按!”
陶子重皺著一張臉,轉頭狠厲的眼神掃向外面的賓客:“還待在這幹嘛?等著一起被抄家?”
他話落,圍府的兵士紛紛拔出劍,劍身在陽光下反著寒光不小心照到那些賓客身上時,彷彿是這利劍真的砍到了他們一樣表現出驚恐。
果然在生死的威懾之下,院子裡的賓客散了個乾淨。
除了黎家耆老外,程福兒和許冬穗也留下了,一方面好像是陶子重忘記了她倆,另一方面是程福兒不相信陶子重真能傷害晚舒。
見沒了礙事的人,陶子重也不再裝下去了,露出冷笑:“黎晚舒,十日前你家繡樓的夥計在碼頭接了一批貨,你可知那裡面是什麼。”
“是布匹。”
“是軍械!你們黎家是安南府的富戶,可商戶始終都只能是商戶,別肖想不屬於你們的一切,黎晚舒你心裡清楚的很,私藏軍械是抄家滅族的重罪。”
黎晚舒這時輕呵了一聲:“若真是軍械,陶公子現在不應該在這跟我廢話,應該直接抄了我黎家才是!”
此話一出,堂內的耆老們紛紛勸阻:“家主慎言,慎言呢!”
這群糟老頭子出聲,讓黎晚舒徹底沒了耐心:“陶子重你想把私藏軍械的罪名按到我黎家頭上沒那麼容易,你陶家是知府,但也一手遮不了天的!”
程福兒聽到這才感覺不對,若是搶親哪用得著“私藏軍械”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