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剛才咋不幫忙啊,看我多厲害,單獨給RT打趴下,也不至於像你說的不可能打敗啊】我自顧自地說著,周圍卻沒有回應

這傢伙不會扔下自已跑了吧?也不對啊,剛才我跟那個RT就在門口對打,不可能看見他,一種可怕的可能這時進入腦海

【大叔,你在哪?】我焦急向四周呼喊

掏出嘴中的手電對著四周急忙照向去,心中充斥著害怕,一定不是這種結果,主觀不斷迫切地否認這種可能。我太希望立馬知道結果,不要是那種情況,結果來的快一點吧,打我一個猝不及防也行啊

手電筒照到右側牆邊,大叔的身形展露出來,大叔的身體扭曲地側身倒在地上,急忙上前檢視情況,蹲下身子目光移至大叔正面,大叔握著拳頭奄奄一息,嘴裡都是血,抖動的嘴角不時滲出一血,照到胸口已經染紅大片,大叔胸口中彈了…

大叔眼睛看著我,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神情盡是悲傷連我這個有點愚笨的人都能看出大叔眼神裡的不甘,想扶大叔起來,看到他反應出猙獰的痛苦我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怎麼辦…最不能接受的結果還是發生了,蹲在一旁的我變得不知所措,我不能失去大叔,該怎麼辦啊

世間最痛苦的莫過於生離死別,之前與大叔相處的這段時間所收到的照顧,這恩惠是打算出去時候報答大叔的,可是大叔卻倒在這裡,讓我只有迷茫。

大叔看我在這無動於衷,用盡氣力向通道瞟了一眼,示意我趕緊離開這裡。在這待著確實也改變不了什麼,大叔,我會給你報仇的。

與其說與大叔是合作,更多的是受他的照顧。在危難關頭挺身而出力挽狂瀾的是他,默默籌劃做出機智決策的也是他 關鍵時候鼓舞我的也還是他,現在剩下一口氣也發揮著餘熱指引著我,能做的也只有不辜負他的期望了

強忍著悲痛向通道跑去,心裡不斷告訴自已不要回憶過去,不要回憶過去,揹負著大叔的意志,我要活在當下。之前慢悠悠走的通道,快步沒多久就到了入口,順著梯子爬上去進入了辦公室。

此刻的我不知何去何從,外面大批RT隊員正在搜捕自已,整個樓內也潛藏著危機,空虛的大門跟陷阱沒有區別,出去就會被發現

一個之前被放棄的念頭又恢復了,我原路返回跳進淺坑從密道進入金庫。把之前被打飛的面盔戴在自已身上,然後換上那名被我擊潰的RT的靴子,整個外觀和其他RT就沒有兩樣了。噢,差點忘了最重要的,編碼,我把三名RT身上的編碼都撕下來,唯獨將搏鬥過的那個編碼貼在胸前,其餘的揣進兜裡,多存點,沒準後面派上用場呢?

畢竟都已經回來了,還是忍不住想再看大叔一眼,此刻的大叔已然沒了氣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走的很不甘

還是幹正事要緊,將手電別在腰間,然後要把門口RT的屍體拖到一邊,不能被那老傢伙看出馬腳。

就在這時,雙臂拖動屍體的時候,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噴在面盔上又濺得滿臉。之前戰鬥時的渾身發熱現在漸漸消逝,轉而體溫比之前還低,雙臂的傷口此刻又癢又疼劇烈起來,疼得厲害又癢得抓不得,胸口也又悶又疼。

強忍著不適,咬牙堅持著又拖行了幾步,就放這吧,不是很容易被發現,再拖著挪動幾步我怕是也跟著一起倒下。又把臉上這滴著血的面盔扔到一邊,從之前倒下的兩個RT裡選一個好的戴上,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那個老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