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別再稱呼什麼巫神大人了,聽著怪彆扭的。”

“啊?這怎麼行,巫神大人是有神格在身的,我怎麼能隨意稱呼您的名字呢?”雲芝被李無憂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拒絕。

可是,她剛說完,就有些後悔了。

其實,並不是她不想如此稱呼,相反,李無憂讓她直呼其名,在別人眼裡,幾乎是等同於變相的承認,他們之間關係。

這對於她來講,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只是她原本以為,兩人之間的關係起碼要再近一步,李無憂才會允許她直呼其名。

沒想到,幸福會來的如此突然,所以才條件反射似的給拒絕了,但是話已出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怎麼不行,你剛才還不怕我呢,怎麼這會兒就怕了?”坐在跟前的李無憂,注意到雲芝懊悔的表情,心中瞭然,於是開口調笑,又給了她一個臺階。

聞聽此言,雲芝哪裡還能不知道李無憂的心意。

此刻,她內心的衝動再也無法抑制,如同潮水爆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她當即什麼話也沒說,忽的伸手一把將李無憂摟了過來。

在李無憂的掙扎下,強吻他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只留下衣衫不整的李無憂,在風中凌亂。

感受著嘴上殘留那份溫潤,李無憂輕笑一聲。

“這丫頭....”

……

臨近傍晚,李無憂回到營地,先前搏殺烈山虎留下的滿地狼藉,早已消失不見。

四散奔逃的坐騎,也已經被找回。

此時的眾人,全都圍坐在一個大火堆旁,閒聊著什麼。

李無憂靠近,正好聽見巴橫開口,道:“黑山哥,咋整啊,我只是舔了一口濺在草葉兒上的虎血,現在流開鼻血了!”

黑山聞言,笑罵道:“該,你小子,讓你不老實,你說你收集草葉上的血,就好好用手指頭捋唄,你還上嘴舔,舔就算了,你還招呼別人,這回好了吧,你們幾個這一個月的血氣,都白打熬了。”

李無憂轉頭一看,果然,火堆邊上圍坐的十幾人當中,除了雲芝還有黑山,個個都是鼻血橫流。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幾個被人打了呢。

怪不得他從烈山虎隕落那邊走過來,沒聞到什麼血腥味。

感情是被他們舔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