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

不過有一說一,這種拙劣的大餅,對於緒兒這種沒吃過的,擁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僅僅一句話,立馬就讓緒兒心中產生了意動,有些為難了起來。

沉默片刻後,李無憂看著緒兒內心逐漸陷入掙扎的模樣,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次加大了誘惑,道:“你不是想要寶劍嗎?一會兒哥就給雕像手裡那把煉化一下,給你先使著。”

這一下,緒兒心中更加糾結了,哪有什麼隱秘氣息的法術啊,全是她瞎編的,可是現在面對李無憂的誘惑,她又有些捨不得。

只好站在原地不說話,瘋狂的運轉大腦,想要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怎麼了,你要是有別的條件,也可以提的。”

“我……我不會教。”緒兒硬著頭皮答道,這個解釋太牽強了。

說出這句話以後,緒兒整個人就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獨自鬱悶了起來。

可是,李無憂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相信?”緒兒驚訝。

“我當然相信,一門法術從自已學會,到教人學會,其中的難度自然相差許多。”李無憂肯定的答道。

聽到李無憂的解釋,緒兒卻並沒有高興多少。

說到底,還是教不了,天下第一的劍法已經離自已遠去了。

李無憂看著緒兒失落的模樣,知道她為什麼鬱悶,於是不緊不慢的說道:“現在不會教,不代表以後不會。”

面對李無憂提醒,緒兒猶如醍醐灌頂一般,一下就明白了李無憂的意思。

“那劍法……”

“劍法,等你會教了,再給你,不過劍可以先給你。”李無憂說著,便轉頭看向了玄天殿中的雕像。

聽到李無憂的承諾,緒兒滿心歡喜,不僅把慌圓過去了,還能先得一把寶劍,讓她無比的激動。

在緒兒眼裡,像李無憂的葫蘆,根本就不是什麼武器,頂多就是一個能讓生活極其便利的多功能工具。

也就只有刀劍,是她認知中的武器,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一想刀,腦海裡就只能想到以前李無憂打獵用的那把開山刀。

自已要是用起來,也太不搭了,就不如那些走江湖,路過他們村的劍客,背上揹著的寶劍。

曾經她就遇到過,一個女劍客,一身黑衣帥氣又幹練,背上一把巨大寶劍,又能當盾牌,又能砍人。

那玩意一看就知道威力很大,一劍砍死一頭豬絕對不是問題,根本不是李無憂那把開山刀能比的。

想到這裡,緒兒也目光灼灼的望向了石像手中的寶劍。

“哥,你能把這把劍,給我練的大一點嗎?就是那種拿在手裡,橫過來能當盾牌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