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紓是在結婚後才發現宗敘的作息規律到可怕。
他從前總是很忙,兩個人又聚少離多,夜晚總是不平靜。
她倒是習慣了熬夜,在劇組也經常拍夜戲,只要不通宵倒也還好。
但是最近宗敘遵循著十一點入睡的法則,十點半就會開始催著她上床睡覺。
“現在才十點半!”白紓手撐著臥室門說什麼也不肯進去。
宗敘也不好使用強制手段,淡淡說著,“很晚了,老婆。”
“你睡你的,我還不困。”
“妙妙,熬夜對身體不好。”
白紓對他這種嚴於律已也嚴於律她的做派很不滿。
“作息只要規律,幾點睡覺都沒影響。”
“你規律麼?”宗敘抱臂倚在門前看著她,似乎今天說什麼都不肯放過她。
“你忙起來也凌晨才睡,最近閒了開始折磨我是吧?我抗議。”
“抗議無效,老婆。”
他似乎沒什麼耐心,伸手就將人託抱起來搬進了門,還不忘記把門帶上。
“我真的不困,幹嘛非要我睡這麼早,你很煩人!”
宗敘拍了她屁股一下,“我怎麼?”
“你煩人!”她現在一點也不怕他,絲毫不受威脅。
他無奈的輕嘆了一聲,“老婆,你最近脫髮有些嚴重。”
每次洗了澡吹頭髮都會堆成一小團,雖然暫時外表上還看不出來,但隱隱有愈來愈多的趨勢。
她愛美,真到嚴重了那一天肯定會不開心。與其事後補救,不如現在就及時止損。
白紓的確很在意這件事,抬頭望著他,“真的嗎?”
這種事通常都是宗敘親力親為,她已經很久沒有觀察過掉多少頭髮了。
“真的,老婆。”
她還是半信半疑,將身後的頭髮勾到身前放在手中捏了兩下。
沒感覺少啊。
“你又騙我。”
宗敘很無奈,“陪我睡,好不好?”
他已經連著三天入睡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在床上,白紓自顧自玩到凌晨一兩點才會回臥室。
他不滿。
“知越才五歲都不需要人陪著睡了,你怎麼還要...”
白紓的話沒說完,就都被宗敘堵在了嘴裡,被他攔腰抱起來直接帶到床上,手不安分的開始扒她的衣服。
她不提還好,提了宗敘更鬱悶。
小孩子不能太早獨立睡眠,白毓之雖然也不和他們同床,但睡前讀物總是少不得的哄睡環節。
為人父母,親力親為沒什麼問題。
白紓有一把天生的好嗓子,臺詞功底深厚,講故事的時候溫柔又動聽,整個人都會變得很柔軟。
他很丟人的有些羨慕白毓之,他還沒這個待遇。
但總不能讓自已的老婆給自已講故事吧?
那就換個方法聽聽好了。
“累了才好睡覺。”他說的一本正經。
白紓哭笑不得,“你想要就直說...拐彎抹角的幹嘛,這麼多年還是悶騷。”
宗敘才不管她的陰陽怪氣,手掌落在她腰後將人抱起來,礙事的衣服不翼而飛,吻也落在了頸側。
“老婆,我一向是行動派,你不知道麼?”